春分

埃舍尔：飞鸟

今日黑鸽子和白鸽子

同时起飞同时降落

同时立在烟囱上打瞌睡

同时拿出一小块旧鹿皮擦亮脚箍

同时追求一个爱的人

思念开始短暂

同时祈求雨水

轻轻打落在长满青苔上的瓦片上

同时仰望天空

巨大的春雷滚过

昨夜巨人的睡眠尚好

早早地在山坡上

留下一双一般大的脚印

黑鸽子和白鸽子立在他的肩头

安静的倾听，他的笛声

化作炊烟，化作细雨

化作小小的村庄，安详

化作绿油油整齐的田地

化作扛锄归来的农夫

化作一对提篮子的少年，边走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