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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20个深圳护士的“猛料”,颠覆了我的“三观”!

这20个深圳护士的“猛料”,颠覆了我的“三观”!

作者: 天涯凡客 | 来源:发表于2020-05-13 00:28 被阅读0次

    说起护士

    很多人都会犯2个常识性错误!

    护士

    不就是医院里的“服务员”吗?

    护士干的活

    不就是打打针发发药吗?

    2020年之前

    有这样的误解

    我不怪你

     

    但是经历了年初暴发的这一波

    百年罕见、全球沦陷的新冠疫情

    如果还有人这么认为

     

    那就等着四个字吧!


    01



    邹林

    深圳市人民医院

    在生死较量场

    做最猛“特种兵”!

    高考后我被分到了护理专业,有个师姐给我“参谋”:现在大医院ICU的护士紧缺,男生能搬能扛,很有优势!

     

    于是,我就进入了危重症护理专业。

     

    毕业后,我来到深圳市人民医院急诊科,没想到,一干就是10年。

     

    如果说医院是一个生死较量的战场,那急诊科护士,就是在最激烈最残酷的前线冲锋的“特种兵”。

    在急诊这些年,啥样的病人我都见过。除了苦和累,被误解也是家常便饭。

     

    最近,一对母女过来看病,女孩发烧三天。分诊护士经过调查,安排女孩去看发热门诊。女孩妈妈一下子急了,大声责骂我们。整个急诊大厅,都能听到她的怒吼。我耐心解释无效,最后只得报警。

     

    当天下午快下班时,她却特意来给我道歉。原来,当时她担心女儿会被我们“关起来”,所以不肯去发热门诊……那一刻,我一天的疲劳和委屈,都烟消云散了。


    02



    侍苏州

    深圳市第二人民医院

    进得了方舱

    更要能进「心」舱!

    2月9日,我离开深圳,目标武汉。

     

    作为第一批援鄂医疗队的成员,当时一切都是未知,但我唯一知道的是,如果我不去武汉,全家都要上前线。

     

    我的妻子也是一名护士,如果湖北的情况控制不好,迟早有一天,我俩都要上一线,那时孩子就没人照顾了。

     

    2月12日,医疗队进入武汉西湖方舱医院C区,负责420张床位。作为护士,我们平均一个人要管40人。

    有个叫海南的大姐,白天是方舱里最热心的“老大姐”,但到了晚上却变了一个人,动不动就哭。

     

    后来我才知道,她家三姐妹,大姐叫湖南、三妹叫河南。三姐妹8年没回家,今年才回武汉给父亲过90大寿。但年三十那天,大姐夫出现发热畏寒,医院一床难求,家人上网买了药和吸氧机,最后大姐夫还是没熬过来。

     

    这样的故事在方舱里还有很多,我们能做的就是多点安慰。平时多陪患者聊聊天,有疑问了就马上解答。我们还建立了微信群,有时候出了方舱,还要聊到晚上10点。

     

    其实,护理并不是什么伟大的事情,用心就会赢。


    03



    王玲

    北京大学深圳医院


    别人回娘家带手信

    我却“带”了一支医疗队

    2月14日,我与另外16名同事一起,奔赴湖北荆州,对别人来说,这是参与新冠肺炎救治,对我来说,这还是回“娘家”。

     

    抵达荆州监利县后,我在县人民医院工作。很多队员听不懂监利话,我就义不容辞地做起了“老师”,还自制了一份监利话转普通话的“字典”:七饭是吃饭,穿阔睡是打瞌睡……

     

    我们每天早上7时进入病区,下午5时回到酒店,再工作到晚上12时休息……可以说,醒着的时候,都在解决工作中的大小问题。

     

    深圳医疗队抵达监利县后,当地无一名新冠肺炎病人死亡,无一名普通型患者进展为危重症,最终全部康复出院。

     

    36天后,我们返回深圳,一个都不少。


    04



    彭思萍

    深圳市中医院

    出征雷神山!

    我是深圳队“管家婆”

    我在护理岗位已经干了21年,2003年时抗击非典,我就在场。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我自然成了支援武汉的优先人选。

     

    在雷神山医院支援时,大家都叫我“管家婆”。因为我是护士长,不仅要管病人、管物资,还要“管”队员。

    身处疫区“震中”,穿上厚厚的防护服,戴上密实的双层口罩和护目镜、防护面屏,每个人都会感觉缺氧。

    尤其是,刚开始要做雾化、吸痰、呼吸机等高风险操作时,担心护士们有心理压力,我二话不说,高风险的操作自己先上。“军心”自然就稳住了。

     

    我们病区有23名重症病人,不少病人生活不能自理。刚进隔离病房的患者,大多很焦虑。有位阿姨生病一个多月,非常想念外孙女,但她不会用智能手机,偷偷在病房哭。我查房时恰好看到了,马上就帮她连线她的家人。看到外孙女的那一刻,她激动得掉下眼泪。


    05



    陈浠

    深圳市妇幼保健院

    儿童ICU里

    我们早早当上了“父母”

    “患儿面色苍白,血压测不出,快来人抢救!”

    “心跳呼吸停止,立即心肺复苏!”

    “准备气管插管!”“快!清理口鼻腔分泌物!”

    ……

    在儿科重症监护病房(PICU)做护士,这样的场景对我们来说是“家常便饭”。

     

    在这里,什么样的患儿都可能会遇到。孩子吃芒果食物过敏的、60天的的宝宝重症百日咳的、多脏器功能障碍综合征的……有人说,PICU里的医生护士,没有结婚前就早早体验了“父母”的角色。

     

    “新冠”疫情期间,我毅然前往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支援,护理危重症患者。

     

    穿着防护服进入隔离病房,一呆就是4小时,考验体力,更考脑力,患者的心率如何、脉搏多少,这些常规的生命指标,都要印在脑子里。患者一天喝了多少毫升的水、吃了多少饭、排了多少尿,每一个数字,都要秒记。

     

    这就是ICU护士,苦里带甜。


    06



    赵玉香

    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医院深圳医院

    在心血管上“拆弹”,最紧要快!

    急诊科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在心血管专科医院的急诊科里,每一次抢救,都是在心血管上“拆弹”。

     

    急性心梗,让人闻风丧胆。在深圳,过去的获救几率“不到10%”,换言之,10个人急性心梗,有9个很可能致残,甚至是猝死。

     

    而对于心梗来说,时间就是心肌,就是生命!心脏血管被堵住后,1小时内恢复正常血流,死亡率为1.6%,拖延到6小时,死亡率则上升到6%。

     

    要改变这个“痛点”,就要提高效率,打造最快、最优的急救绿色通道。我们不断地优化流程,现在已经能做到10分钟内就做好心电图、20分钟内确定心肌坏死标志物,30分钟内进入导管室接受治疗,最快的时候16分钟就能搞定。

     

    作为急诊科护士,我们永远在与时间赛跑,与死神赛跑,把生命夺回来!


    07



    黎品贵

    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

    3个多月没见儿子了

    我很想他

     

    当了9年护士,干过重症,学过呼吸治疗,做过介入,同事们爱喊我“贵哥”,把重症的病人都交给我护理,他们会觉得:稳!

     

    春节前,我原本已订好了回老家的车票,没想到新冠疫情暴发了,我赶紧让双亲带着1岁的儿子先回老家,自己退掉了车票,向医院申请到一线支援。

     

    3个多月来,我一直在ICU,医院接收的首例重症患者就是我护理的。说实话,进ICU的第一周,我的心理压力很大:当时大家对于病毒的特性尚不明了,只知道传染性很强,外地也已经有死亡病例……

     

    一周后的体检中,我被查出肺部有数个肺大疱。护理部将我调离ICU,但后来专科医生帮我做了肺部评估,说如果没有不适,可以边工作边观察。于是,我再次主动请缨,逆行到ICU。

     

    病人最多的时候,我们一个班就要处理两个大抢救,确保4台ECMO正常运作,为7名患者俯卧位通气,还需转运4名机械通气患者外出进行CT检查,以及完成4台床边纤支镜。全部忙完已经过去了7个小时,感觉自己成了超人。

     

    看到重症病人们逐渐好转,转出ICU,我特别有成就感。唯一期盼的就是疫情早日结束,我能早日见到家人,特别是儿子,3个多月没见了,我很想他。


    08



    杨娜

    深圳市儿童医院

    在PICU干了8年

    真是压力山大!

    在PICU(儿童重症医学科)工作,谁都得有几把“刷子”。心电图、脑电图、纤支镜、CRRT、ECMO护理……你总得会几样!

     

    不过,就算你再能干,都会觉得压力山大。原因很简单,生死每天都在面前发生,一个操作不慎,就可能造成不可逆的后果。谁能不怕?

     

    很多次下班,我都感觉又累又困,但就是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像放电影一样,一遍遍回想今天做过的操作。也有好多次,我在梦中惊醒,恍惚中觉得自己班上哪根管接错了,哪个药给的剂量不对,又或者是重病号脱管了。

     

    疫情暴发后,我前往深圳市三院支援,在重症病房里,我多了一个新的身份:心理治疗师。

    第一个夜班,就遇到一个70多岁的大爷想着要“弃疗”。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像哄小孩一样去开导、鼓励他。半个月过去,他的病情渐渐好转,心情也乐观起来。不久后,他转去了普通病房。

     

    我很开心,真的。


    09



    刘华英

    深圳市眼科医院

    擦亮“心灵之窗”

    先滴240次眼药水再说!

    要做好“眼睛”的守护者,首先得有好脚力!

     

    是的,你没看错,眼睛护理真离不开脚!就拿青光眼手术来说,患者术后一天至少要滴25次眼药水。

    而一个护士一般每天护理8个患者,也就是说,光滴眼药水,一天就要200多次,平均要240次,要走上1万多步。

     

    别以为滴眼药水很简单,怎么滴,滴哪里,其实都大有讲究。除了手术后的患者,普通市民也需要指导。别的先不说,琳琅满目的“网红”眼药水,你觉得该选哪一个?

     

    为此,我还在深圳市眼科医院里开设了广东省首个眼科护理专科门诊,教大家怎么做好青光眼护理、白内障术后护理、干眼症的护理等等。

     

    “三分治疗,七分护理”,这句话对于眼疾患者来说,同样是“真理”。


    10



    李维佳

    香港大学深圳医院

    守住深港防疫线

    我们把门诊搬到了口岸

    2020年1月,我们医院收治了两例去过武汉、不明原因肺炎的患者,没有任何预兆,一场战“疫”就这样打响。

     

    制定预检分诊职责、流程,严把进入医院门诊、急诊、入院的关口……

    作为统筹各科门诊工作的护士长,我从1月31日至3月底,2个多月的时间里,都吃住在医院办公室,除了元宵节抽空回家陪了儿子一次,再没回过家。

     

    3月26日深夜,我接到电话,新任务又来了:去皇岗口岸采集咽拭子。我连夜组织人员,凌晨4时30分,便一起等候在关口了。

    4月8日,我们又组建了一支核酸检测小分队,赶赴深圳湾口岸。

    刚开始时,口岸的室外环境比较简陋,穿着防护服的我们闷热得想“发疯,有些护士甚至自制了冰块放在口袋里降温。

     

    我从事护理工作22年了,这是第一次连续2个多月回不了家。儿子跟我说,“医务人员的子女要有担当,妈妈你不要担心我。”听完后,真的很心疼。


    11



    汪琰彦

    南方医科大学深圳医院

    36小时筹建“第二战场”

    抗疫就得这么拼!

    我做急诊护理,已经22年了。

     

    新冠肺炎疫情突如其来,除夕当晚,医院要求紧急建立发热病区,我被派去负责护理工作。

     

    谁知道,就在这个档口,丈夫出了车祸,万幸只是腓骨骨折。陪丈夫处理好伤口,我又回到岗位上。

     

    大年初二,我又被医院派去禾正病区筹建隔离病房:这里将收治核酸检测阴性的发热病人,以及已康复出院的确诊患者。

     

    禾正病区是新院区,基本上可以说是“三无”:无人手、无病床、无设备。

     

    重建洁污通道、打扫卫生、房间消毒,配人手、配病床、配医疗设备……

     

    仅仅36小时后,我们就将一整层楼的住院病区筹备完毕,60多间独立病房,每个病房都达到收治发热病人的标准,抗疫“第二战场”准备就绪!

     

    从1月28日到3月27日,我们一共接待了298位病人,没有发生一例交叉感染,所有儿童发热患者和孕妇全部都从禾正病区康复出院。

     

    很多人都觉得急诊又苦又累,但坦白说,我就是喜欢!


    12



    宁丽冰

    中山大学附属第七医院

    复工千万条

       健康第一条!

    一个护士管1万2千多人,你信吗?我信,因为这就是我的工作。

     

    新冠疫情期间,在医院心血管中心唐跃主任的带领下,我和我的小伙伴负责光明区11家工厂的复工,每个人的健康,我都要管。

     

    我们还要帮企业找bug,最常见的,就是配消毒水。

     

    消毒水怎么配,说来简单,但很多人也说不明白,最基本的问题就是,倒多少水?为了让消毒水“达标”,我们在塑料桶上做好标记,比如1个消毒片配1L的水,我们就在水桶上画出1L的水位线,我们还把这些做成“说明书”,在墙上放大,方便大家对照操作。

     

    有人说,复工复产的防疫很“头大”。其实,把每个环节都讲透了,把每一个专业知识都做成“傻瓜”操作,做起来并不难。


    13



    罗振娟

    深圳大学总医院

    打开折叠人生

    为你撑起“出头天”

    去年6月,科里来了一位全世界罕见的“3-on”折叠人,面部紧贴大腿、下颌紧贴胸骨、胸骨紧贴耻骨。

    他是重度强直性脊柱炎后凸畸形的患者,身体严重折叠在一起,不能直立行走,不能平躺睡觉,不能抬头看头顶的蓝天,眼前只有脚下3尺之地……

     

    ▲他不能走路,躺在床上,一天三顿都靠母亲照料

    其中的痛苦,外人无法想象。

     

    作为脊柱外科护士,我们要为他打开折叠人生。

     

    他的胸部紧贴大腿,只留下一条缝,只能塞下5毫米的纱布。为了能清创,我们得4个护士配合,2个在身后用力掰肩膀,掰开狭小的缝隙,1个护士一手照光,一手按压大腿,第4名护士用长棉签蘸生理盐水探进去清洗皮肤和伤口,清洗后再用吹风机从缝隙吹干、上药。每次换药最少需要1个小时,衣服都被汗湿了。

     

    这些仅仅是开始,为手术所做的准备。

     

    之后的四次手术,每一期手术的护理都是一场大考验。

    如何预防感染?

    万一发生血栓怎么办?

    皮肤撕裂了如何护理?

    手术这么痛苦患者熬得住不?

    这些问题,每时每刻都在脑海中翻腾,唯一的办法就是查文献、找案例,做好最坏的打算,做好最全的方案。

     

    谢天谢地,患者的康复很顺利,那些“吓死人”的脑补,最终没有发生,我们创造了“奇迹”。


    14



    母小琴

    深圳市急救中心

    跑不过刘翔,但得跑过死神!

    120护士有多“急”?简单说,就是散步都比别人走得快。

     

    江湖人称“急先锋”,作为一名院前急救护士,我们的目标很简单——跑赢死神。

     

    从马路上晕倒的中年人,到高热发烧引起惊厥的儿童,还有各种车祸现场,在深圳的大街小巷里可以时常看到我们趴在路边,现场抢救。

    有时候城中村路太窄,救护车开不进去,我们就背着急救药箱及抢救仪器从一楼爬到七八楼,再用担架将病人从七八楼抬到救护车上。

     

    新冠肺炎期间,120更是承担着转运病人的任务,最多一天要出七八次车,转送确诊病人、转送疑似病人,去市三院、去口岸,转送完病人后还要消毒。

     

    把病人送到医院后,第一件事就是上厕所,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有什么事发生。

     

    都说人有三急,在我看来,急救护士还有更重要的第四“急”:急着救你。


    15



    吴玉娟

    广州中医药大学深圳医院

    在隔离酒店,得做千手观音!

    “妈妈,我们来看你了,那个亮着灯的房间,是不是你工作的地方?”

     

    1月30日晚上6点多,儿子发给我一条微信,但等我看到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2点了。

     

    1月29日早上10点,我接到医院的电话,去密切接触者的集中隔离点工作。当时儿子和老公还在睡觉,我把他们摇醒,告诉他们我要去工作,12岁的儿子睡眼朦胧地和我说“妈妈,注意安全。”老公则是简单的说了一句,“我送你去吧。”

     

    隔离点是一家快捷酒店,最初只有我和医院的一名医生、一名护士三个“女汉子”负责三层楼的隔离区。

     

    酒店的服务员不敢去“伺候”这些密接者,很多事情只能由我们来。送饭、送外卖、收垃圾、收快递……在隔离点,没有三头六臂真的活不过第一集。

     

    有天晚上10点多,酒店突然断电,当时微信群就炸了——

    “没空调怎么办?”

    “我怕黑,睡不着!”

    “手机快没电了,怎么充电?”

    ……

    面对这些指责,我能做的就是沟通,把维修现场的图片视频发到群里,直到凌晨3点恢复供电。


    16



    吴明

    南山医疗集团总部龙辉社康中心

    社康不是“慢郎中”

    也是家门口的“急救站”

    来社康中心工作之前,我曾在医院的手术室、急诊科做过护士。

    和医院的护士不一样,社康中心的护士不但要看病,还要给没生病的人“治未病”。

    也就是做好健康科普,让左邻右里在没生病前,就把慢性病消灭在萌芽中。

     

    很多人一有急病,都是第一时间往大医院跑。但在我们的社区,居民遇到危急情况首先会想到社康。

    有次,社区一个两三岁大的孩子,不小心从阳台上摔下来后昏迷不醒。

    家长第一时间拨打社康中心电话求助,在医护团队及时到场处理后,孩子又由120转送到了市内医院,最终转危为安。

    事后,孩子家长特意来社康送上了一幅锦旗。

     

    还有个刚出生一周的新生儿,因为奶水误吸导致呼吸困难,面部紫青。危急之下,妈妈带着孩子来到社康求助。

    经过当班医护人员抢救,孩子缓了过来,随后被送到了大医院进一步救治。


    17



    翁雯梅

    盐田区人民医院

    伤筋动骨进来

        脱胎换骨回去!

    我是一名骨科护士。我们科接收的患者,有的在车祸中不幸压断手脚,有的从床上摔下肋骨骨折,还有的在海边游泳,被海浪拍中颈椎脱位的。

     

    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而且骨折的痛,和生孩子一样,疼痛可以达到8到10分,可谓“剧痛”。

     

    不少病人会因此变得异常暴躁和激动。我们科的护士,几乎都有被病人攻击的经历。

    有一次,一个股骨骨折的老太太,她大概有八十来岁。当时神智有些糊涂了,她顺手就是一拳打在我胸前。那时,我入行不久,一下愣住了。

     

    刚入行那会,有一次快下班了,一个手部骨折的阿姨叫住我,她说几天没洗头了,让我打水帮她洗洗。但是,我没有经验,洗完反而被她噼里啪啦说了一通。我端着盆子去库房时,我一边洗手,一边掉眼泪。心想,在家我都没给爸妈洗过头,现在给人家洗完了还要挨骂一通。

     

    这样的委屈经历过几次后,我逐渐懂得如何去做好,也收到不少病患的称赞。无论是疾病护理,还是生活护理,我们都会尽力做到最好,给每一位患者提供最贴心的专业护理。


    18



    庄丽阳

    宝安区人民医院海裕社康中心

    转做“社区护士”

    15年来最累的2个月!

    2019年,工作了15年的我来到海裕社康中心,没多久,就遇到了新冠肺炎疫情。

     

    海裕社康要服务6万多居民,大年初三,我就被抽调参与由社区工作站人员、民警和医务人员组成的“三人小组”,上门筛查从湖北返深居家隔离的居民。

     

    3月30日那天,我从早上忙到晚上7时,为3个社区指定的住户做了上门采样。到了晚上11时许,外面倾盘大雨,我正躺在床上安抚2岁多的女儿睡觉。手机突然响了:需要上门采样,立即出发!

     

    我离开家时,女儿哇哇大哭。冒着雨,我们“三人小组”走访7户居民家。其中有一户居民,把我们晾在门口十多分钟不肯开门,也不愿意接受采样。我们没有放弃,站在门口给户主打电话劝说,最终完成了采样。

     

    从1月底至3月底,我累计完成了超过一千例的社区居民咽拭子采样。这是我当护士15年来,最忙最累的2个月,但是我觉得非常有成就感,因为我也是这次“抗疫”中的一员。


    19



    周秀红

    龙岗中心医院

    一场车祸

    让我多了一个“女儿”

    我干了27年护士,在急诊科、ICU、脑外科都做过,都是急危重病人多的科室。

     

    这27年来,我护理过不少病人,有一次还因为这个被医生“告”到院长那里。当时,一个被痰憋住的婴儿,送到我们科室。孩子脸色青紫,已经有生命危险,但是她太小了,婴儿吸痰管根本吸不动痰液。情急之下,我直接趴下用嘴帮孩子吸出了痰。这是一个护理人的本能。

     

    当班的医生目睹我救人的举动,触动很大,专门去找了院长,请求医院表扬我,“好好培养我”。

     

    我在脑外科做护士长时,有一对母女遭遇车祸,妈妈当场离世,4岁的孩子送过来时已经快不行了。抢救过程中,她几度心跳呼吸骤停,我的心也一直揪着。

    好在,最终还是把她救回来了。

    在病房做康复治疗时,她看见我就笑,她奶奶就让她叫我“妈妈”。就这样,我就多了一个女儿。

     

    长大后,她知道我不是她的亲妈,就改口叫我“干妈”。现在,她的孩子已经一岁多了,一直跟我有联系,还常常在微信里提醒我不要只忙工作,也要注意身体健康,和母女俩没什么两样。


    20



    张颖

    中国医学科学院肿瘤医院深圳医院

    手术室护士=递钳子剪刀?

    “国家队”带你刷刷三观

    1990年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全国顶尖的中国医学科学院肿瘤医院,在手术室做护士。27年后,我被领导“点将”,和各学科领域专家南下深圳创建新医院。在这里,我担任护理部副主任兼手术室护士长。

     

    干我们这行的都知道:进手术室的护士,可不一般。

     

    可是在常人眼里,我们手术室护士只需要递递钳子、剪刀,术后清点下东西就行了。

     

    哪有这么简单!

     

    就拿“递镊子剪刀”的洗手护士来说:手术中要的所有的器械,都要经过洗手护士传递。一台手术需要用到多少器械呢?最简单的手术,要准备50多件;稍微大型的一台手术,两三百件都是小case。别看这些手术剪刀样子差不多,用途差别大得很,线剪、组织剪、枪剪、胆囊剪、脑膜剪……功能完全不同,一件都不能出错。

     

    一个优秀的洗手护士,不是一朝一夕能炼成。

    • 对她们最基本的要求,是熟悉所有的器械;

    • 进阶一级的,是了解各种术式,熟悉手术步骤;

    • 再高一级的,是看得懂解剖结构,知道手术下一步可能怎么走;

    • 最好的境界,是还能了解医生的手术偏好,医生还没开口,器械、敷料、缝针就已经递上了。

     

    我做了30年,算是有些经验了。有些医生当天上手术台,看到是我搭档,就会很开心。他觉得有我在,就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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