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珊妮是华语音乐最重要的女性创作人之一,出道至今发表13张个人创作专辑及参与众多歌手的音乐制作,拥有“中国台湾金曲奖女王”、“华语音乐创作女王”等称号,曾应导演王家卫邀请创作最佳电影《花样年华》同名歌曲。无论是个人作品或是为其他歌手制作的唱片,皆得到众多重要奖项肯定。
在今年9月发表了全新专辑《Juvenile A 》,在阿基拉漫画里,当2019的新东京再次因为阿基拉而毁灭,一个名为Juvenile A(少年A)的观察小组,以至高中立的视野,观察着成为破败废墟的巨大的新东京。这是专辑名称《Juvenile A 》的由来。
伴随着新专辑,全新的巡演“陈珊妮2019少年A巡回演唱会”也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结束了广州深圳的演出,紧接着即将在北京和上海开唱,我们有幸和陈珊妮聊了聊这次的巡演和她的音乐。
(Z:子彦音乐/C:陈珊妮)
Z:很快就要在上海举办专场演出了,再次来到上海,有什么特别的期待吗?
C:期待上海的观众这次热情点,好像总有上海的观众比较难取悦的印象。
Z:这次四城巡演都是回归 Livehouse,可以更直接、近距离地和歌迷交流。你觉得在 Livehouse 看现场,跟其他大型场馆相比,最本质的体验是什么?
C:巡演的规格完全超越一般观众对于中型场地的期待,但是缩减了大型场馆的距离感。我不相信中型场馆就是粗糙的,大型场馆就是精美的。第一场台北首唱结束,整个团队都相信,我们可以突破大家对于现场演出的想像,让看完演唱会的人能够带走重要的讯息,把一个演出视为一个作品,我们都相信是可以做到的。
Z:在网络变得十分发达之后,人们接收信息的速度越来越快,在这个大背景下,你觉得自己歌迷群体的构成有发生什么明显的变化吗?
C:我不是一个网络社群的重度使用者,应该说,其实我不太关心社群发生什么事,即使是朋友。我在网络上的互动也挺冷漠的,偶尔看看讯息,但也很少回复。老实说我不是很在意歌迷群体构成的变化,我一直都在做新的东西,歌迷组成一直在年轻化也一直在变,很难掌握。
我不太注重网络社群,它们也很难影响我。
Z:对于创作者来说,在创作作品的时候,其实往往都对作品即将触达的人群有所预期,你希望自己拥有什么样的歌迷?
C:我从来没有想像过我的歌迷应该是什么样的,我的歌迷也不是一群很容易取悦或盲目的群众,我觉得这样很好,毕竟我不喜欢控制他们,我也不希望自己被歌迷的想像制约。
Z:作为一个唱作人,主观上应该保持怎样的态度和习惯,才能激发更多的创作热情和灵感?
C:我不能代替所有唱作人,仅仅是我个人的态度与习惯。如果对人生没有想法,对于社会环境没有热情,要是没有日复一日的专注与累积,是不可能产出有热情的作品的。灵感这种事是很空泛的,我觉得大都是能量的累积,你为你的人生做什么努力,他会体现在你的作品上。
Z:新专辑为什么取名叫《Juvenile A》(少年 A)?简单跟歌迷分享一下这个名字背后的来历或故事吧。
C:会这么确定要在2019发行,真的是因为大友克洋的阿基拉漫画,以及电影银翼杀手,所指涉的未来,刚好都落在2019。这让我以阿基拉里头一个考察团的名称“Juvenile A”为专辑命名,以非第一人称置高的视角,来观察与反思这个时代,既然我们正处于2019,甚至还有改变它的可能,也许可以从一个音乐作品开始,让更多人思考,这个时代变成什么样子了。
Z:专辑中最后一首歌是《成为一个厉害的普通人》,歌词很直白也很深刻。从我们生活的当下来看,如何去定义厉害的普通人?
C:那是我在2019年跨年,在社群和大家交换的一个礼物。我不喜欢跨年大家总喜欢许一些很正面宏大的愿望,过了一年发现自己根本没做成什么。因为我甚至很少订定什么计划,光是要把今晚或是这周的事情做完,就很费神了。我让大家把一整年,最忧郁沮丧的记忆交给我,我想将他们变成一首歌,所以这首歌充满了各种生活痕迹,有些是有共感的,有些是个人的,我希望少数不会被多数击倒,所有不被了解的,能够累积出属于自己的生命价值。所以一把吉他在语意与民谣,都做了很极致的诠释。
我没有资格为谁的人生做出什么定义,我只是在这个时代的某一个角落,提醒一些人,有人和你站在一起,如此而已。
Z:新专辑中带来了很多令人惊喜的合作,这次巡演现场有哪些特别的合作嘉宾吗?
C:我真的很不喜欢找与作品无关的合作嘉宾,但是与作品相关的合作嘉宾好像对于票房没有直接帮助,提议就没有被同事接受(笑),但是台北首场观众对于嘉宾的演出反应很热烈。
Z:关于这次演出,有什么想提前跟歌迷分享的吗?
C: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演出,你的脑袋会受到深刻的撞击,必须要有心理准备。
11月24日公主即将来沪开唱,耳朵们有福了,准备好迎接你们的A公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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