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的爱是琥珀 琥珀是最美的尸体
这城市的温度充满着意想不到的苍凉,巨大的地铁携着白光穿梭在城市的地下迷宫中,在这个城市中,有那么多人在说话,可是都没有人在认真的听,越长大越开始发现曾经误以为的故事早就成了他人眼中的饭后闲谈的谈资,这世界有着这么多种的感情,又怎么会有人感同身受,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红发男子一手拉着行李箱,这个诺大的房间里有着太多的回忆,这些回忆都太猝不及防的敲击着莫关山的心,什么时候决定的,不知道,还会回来吗,不知道。
“飞往柏林的航班即将起飞”莫关山拿着护照和简单的行李,走向安监处,离开了,纠缠了这么长时间的感情,由那个人开始就由自己结束吧,彻底告别这荒唐的两年,是啊再见,再也不见。
贺天怎么打莫关山的电话,都被告知是无人接听,什么都没有留下,也什么都没告诉自己,离别的猝不及防,一遍一遍的打着电话“对不起”贺天声音哽咽的苍凉,就像是一个被抢了玩具的小孩,窒息的苦闷与撕裂般的痛意,像裹挟了毒针的血液流淌在身体里。
贺天蜷缩在落地窗前静静的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脚边早就是一地的烟灰,就像是一个暮年的老人,在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他从来没有想过,莫关山会离开自己,两年前为了保护见一认识了这个狂妄而又不羁的红毛,几次三番的逗他,后来自己又在酒醉的时候对他做出那样的事,他也只是自己一个人洗完澡安安静静离开了,再后来两个人发展成炮友的关系,自己在床上一向是掌握着主导权,哪怕自己心情不好恶意的弄疼他,他也依旧安安静静,不吵不闹,一直以为他不会走,可是他这次一定是下定决心走了,连个自己一个解释都没有,就这么匆匆闯进自己的世界,又匆匆的离开,就像是一个影子没了光就会消失不见。
卧室的门被一脚踹开,发出巨大的响声,贺呈看到这么颓废的贺天,怒意上头,一把拽起贺天,却看见贺天的眼中蓄着泪水,双眼通红,手中的烟也掉在地上,呆滞的看着贺呈,“为了一个男人,至于吗”
贺呈手上一用劲将快脱力的贺天甩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贺天“孬种”
“哥,你不懂,是我对不起他”贺天从来不是一个懦弱的人,他从小就知道哭什么作用都没有,可是现在他在也没有能力控制住自己的眼泪了,对不起,不该拿你去换见一,我,我对不起你。
“蛇立我会处理,明天回公司”说完贺呈转身出了房间,留下贺天一个人呆呆的坐着。
红毛下了飞机,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转机去内克尔岛,于是随便找了一家宾馆暂住一晚,躺在宾馆的床上,他还是想起了贺天,那天贺天拿自己交换见一的情景就像是一张张电影的剪切,在脑海中放映,他看着见一的眼神不像是看着自己的那种眼神,那个眼神里满满是对见一的担忧,他明明知道这就是一命换一命的事,却依旧为了见一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推了出去,痛,心还是很痛,像是掉进了冰窟窿,疼的不知道怎么办。
红毛甩甩脑袋强迫自己不在想那个不爱自己的人,用冷水冲洗着自己颓废的脸,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这样,被贺天逼的家破人亡,现在又背井离乡,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所有的错都要自己来承担。
冷水犀利的打在红毛的脸上,像是无数的冰箭一点一点刺着皮肤,痛苦也开始一点一点向着心脏进发,很久以后红毛才裹着浴巾出来,自己蜷缩在被子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梦里贺天抱着见一说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神,也从未得到过。
“他在内克尔岛,从柏林转的”贺呈的声音铿锵有力,贺呈本不想插手这件事的,可是贺天这样要死不活的已经十几天了,什么也不吃,只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没烟了就一瓶接一瓶的喝酒,坐在落地窗边上,一动不动,有时候看着窗外还会嗤笑一下。
“你说是莫关山?”贺天一听这话突然的精神起来,像是回光返照一样,张着黑色的瞳孔看着贺呈。
贺呈点点头“机票是下午四点的,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贺天突然蹿向贺呈的后背,“哥,谢谢”贺呈抹开贺天的手,径直走向门外,在贺天看不见的角度上微微扬起嘴角。
贺天迅速的收拾着自己,找了一件自认为还不错的西装,虽然自己不喜欢,但是毛毛见了应该就可以明白自己道歉的诚意了吧,贺天突然有一点紧张,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要见自己心仪的女孩一样。
他有点等不及,匆匆忙忙的赶到机场,等待着。
到内克尔岛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向着这会子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毛毛,索性就在酒店外面的餐厅里吃饭,刚点好菜,贺天就看见一个极其熟悉的背影在自己眼前一闪而过,他不能确定那是不是毛毛,但是、还是想要去验证一下是不是事实,偷偷摸摸的跟着那个人,拐出酒店,刚想跟着那个人过马路,一辆车就冲着自己撞了过来,贺天又不得不停下来,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找不到那个人了,贺天只能回到餐厅继续坐着吃饭。
人物出自 old先19天
原著 old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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