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从小听到大的故事,却从未认认真真读一遍。
孑然一身的老人,在墨西哥湾流中钓鱼,如今已经是连续八十四天一无所获了。最初的时候,有个男孩和他一起,但整整四十天没有钓到鱼之后,男孩的父母不让他跟着老人了。
他记不起自己究竟什么时候开始,在独处的时候,大声对自己说话。
每次看到他大声的说,他大声道,这样的文字,再想到,在黑暗中,他将小船划出了港湾,一个人划出很远很远的地方,飘荡在海面上的情景。孤单感油然而生,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孤单与心疼。脑子里出现一个满脸皱纹的,黝黑的皮肤的老人,总让我想到爷爷,爷爷的脸就这样出现在船上,飘荡在海中。
我这老头儿可不同寻常。
他总是这么说。
这一天老头儿终于钓到了一条大马林鱼,它比老头儿想象的还要大上许多许多。大马林鱼拖着小船走了三天三夜。“鱼啊”,他温柔地,却是大声地说,“我死也和你待在一起”。他拿出自己忍受的全部疼痛,和仅存的体力,和就已不见的骄傲,用来对付这条大鱼的殊死挣扎。终于杀死了大马林鱼,将他绑在自己的小船上扬帆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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鲨鱼的到来并非偶然,大片的马林鱼鲜红的血液扩散在海水中,就意味着将会引来更多的鲨鱼。第一条到来的是灰鲭鲨,被老人用鱼叉干掉了。但被它吃掉了差不多有四十磅的大马林鱼,同时丢了鱼叉。第二条是扁头鲨,他将尖刀绑在船桨上将它干掉,但损失了有四分之一的大马林鱼。
别想太多,老家伙,保持这个航向,继续前往,来什么就对付什么吧。老头说,跟他们斗,跟他们斗到死。最后大群的鲨鱼将马林鱼吃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一副残骸。
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
老人有无法摧毁的意志,上天将厄运一次又一次降在他身上,他都坚持与它对抗,但最终他的顽强意志却并没能得到好的结果,回港时只剩下鱼头鱼尾和一条脊骨。 为什么海明威没有让老人胜利呢,或许是因为人与自然的关系吧,人和大海的对抗显然是不自量力的。也或许这样更能体现悲壮的英雄主义吧,虽然老人还是被打败了,但他的精神没有失败。
只有认真读了这本书,才真正体会了什么是顽强的意志,才真正感受到老人的孤独与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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