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了人生的第一盒烟,倒上人生的第一杯酒。把烟蒂重重捻灭,看着烟灰飘飘悠悠地摔到地上,残存的火星一闪一闪着暗淡——我真的变成了自己不喜欢的人。
有那么几秒,想给老妈打个电话,说一说心里的恐惧:我好害怕,我怎么也开始抽烟了——但那段时间,走在潮湿的街头,我像毒瘾上身一样不知道该怎么走,只憋着一口气保证还能活下去,不知道怎么去……只能按照正常人的习惯——吃饭、喝水——以为这样就可以正常。 如果自己不合适了,或许整个世界都不合适了。我走到楼间的露天廊桥上,只有嘴里吐出的烟雾和被叶子迎面招来的风让我在恍惚中清醒一点。
雨刚洗过的天很好,很蓝,我试着去享受上天赐予每一个人的这一抹公平,想着它对我多么不薄,希望这样的精神鸦片可以给我疲倦的灵魂来一点镇痛,好不知死活地继续走下去。
那天和一个姐姐聊天,她说我把所有人都排斥到自己的世界之外,但又对世界充满善意……把孤独和无奈都自我消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软弱,并且还习惯了这样。所以……
我听着不知怎么反驳,似乎她说的没错,所以我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但是,我,总觉得还有希望……因为还没有绝望或者不敢绝望——对于那个谈天说地的人。 说白了,希求与恐惧都在我的身体里,所以需要烟雾迷惑一下吧? 我希望这个谎言不被自己识破,可是梦境的最后一个封口,我在里面似乎无法缝合……
在廊桥上,我开始思考,自我消化究竟是一种能力还是缺陷……
如果你看到这儿,陌生人,不知道你有没有答案……
我好像淹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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