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学生活挺遗憾的,在村里读到四年级,五年级来到了镇上读,六年级又换了一个地方。以至于性格方面很是内向,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深怕做错了挨批评。
用陈子轩写给张亦晨的话来说就是:我是中途转过来的学生,所以我很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是啊,环境对一个孩子的影响太大了。如果我们没有注意到孩子内心的些许变化,这种影响、这种记忆将会伴随很久的。为此,放学之后我带着孩子们的关心和祝福来到了亦晨家。
她不太善于表达,但从她接过那本有特殊意义的“笔记本”后,眼睛就没挪开过。小心地翻着、认真地看着,这便是同学情啊,那多年之后想起来仍不可忘怀的老同学啊。
说到这,我又想起了一个孩子写给亦晨的话:你去了新学校,我们就不能看你“课前五分钟”紧张的样子了。
这是陈子轩,他的运气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我从44个孩子当中选到了他上台讲课。瞧,黑板上的四道题都是他一个一个进行讲解的,这五分钟的课不一定有多好,但这五分钟让大多数孩子都会好好去预习,我不禁为自己想到的好方法点赞。
课后,我给孩子们布置了九道小数乘整数的计算题,让他们写在草稿本上。原本认为大家应该写的特别棒的,但当我下午批改后,才发现是自己期望太高了。全对的同学只有周舟、王鑫、王婉嫣、胡先中等六个孩子。其他的同学错的各不相同:有的是末尾有零没去掉、有的是小数点忘记加上去了、还有的是整数乘整数的知识点没有过关。
中午在食堂就餐的时候,有两个孩子找到了我。一开始是湛子涵,只见他慢慢走到了我餐桌旁边:李老师,这个虾怎么吃啊?我不会剥。
师:你以前没有吃过吗?
生:吃过,但那都是剥好的,没见过这样的。
于是我拿出一个虾,在一旁给他做示范,告诉他怎样去做。可过了一会儿,子涵又转过身问我:李老师,我怎么感觉这个虾好像活的一样,我有点不敢碰。
虽然我后面不断鼓励他,但最终他还是没有吃,我想这估计也得有一个过程吧,就好像我特别害怕蛇肉一样。
第二个来找我的孩子叫做陈思羽,只见她皱着眉头:李老师,你可不可以帮我把牙齿拔掉啊?我有颗牙齿要掉了。
师:咱们先吃饭,吃完饭我带你到旁边的诊所看看,我可不会拔啊。
思羽又跑到了餐坐上吃起饭来,饭后我们也去了学校外面的诊所,但人家也不拔,所以只能等它自己掉了。
“李老师,李老师,鲁唯轩昨天没写作业”邓家怡和陈琴来到办公室同我讲,作为课代表的她们被我安排了检查谁书上的练习题没写。就这样,鲁唯轩中午被叫到了我的办公室。
开学第一次作业没写,肯定得给他留下来补写,不然后续的作业他就会更加偷懒了。
后记:
教育是慢的艺术,绝不能势利。教育的真谛就是先教育好自己,才有可能把孩子培育成一健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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