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龟缩在壳里的长短,冷风来袭,关掉窗,好了一些,但空气闷,尤伴烟雾,二手烟。在冷静沉默里,可以打点游戏,直到眼花。不想不闻世间事,就慢慢出世。
这是一种状态,繁华喧嚣里自静的无奈。实际是一种心境,朝九晚五领些薪俸,也便淡出鸟。不如走出户外,忘掉高远不着地的自诩,踏出平俗朴实的脚窝。
在江河漫漫流向前方的征途中,断流是常有的,裸露河床泥滩,抛荒野草,必为常态。黄河的滩,是三三两两各自形成小岛的,只留中间一线浑浊的水。于岸边,细细如银的沙垛,双脚踩上去,渗出水,泥变软,形成凹坑,再加劲,双脚陷了去,再脱脚要费多大的劲。
回首往事,全然如此。远观河与水,仿佛无了生机,待你深入或浅尝,一切变了模样,人也无力的很。类比我们熬夜或忙碌几天的累,若陷入流沙河泥,想拔腿而游戏,不是那么轻松的事。
可不被水淹无法明白呼吸的存在,不被泥陷无法知晓每件事的发生。很多人,有了高位大财,求佛访仙,不去总结自己的付出和天赋,无了辉煌前景,仍求佛拜仙,不改现世贪厌之心且存侥幸。完全忘记鼻翼边的呼吸,真舍本逐末也。
昙花一现,可觅鲜艳神秘。河洛中断,难见长流入海。今之人生,不就像一赤脚孩童去踩踏岸边泥沙滩么?
好了,将脚拔出,不好,沉入其里。我又想起远边河水漂来的枝干,它们在漩涡里或被裹挟而下,或被打碎腐烂靠岸,伴着泡沫。
不知道,也无法拷问,他们只是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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