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又要结束了,并且在北大短短两年的生活也结束了,两年之间,自己的心思也摇摇摆摆了几次,有对未来的担忧,焦虑,也有对物理的感情的纯度的改变,也有自己对自己趋于功利的反思,对自己一些态度不端正的自责,也有放过自己回归本心的安定。当然也得益于很多前辈,老师还有师范的帮助,能遇到他们是我的运气。
昨天看information theory又想起了Ariel,把我从NY拯救出来,带到了Albany。昨天还看到知乎的一个问题是最惨的博士是怎样的?有一个回答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学生从国外回来之后变得意志消沉成为万年博士,最后无奈拿硕士去找工作的事。这种事听起来有点惊悚和难以理解,不过命运的事情,不发生在自己或自己身边,都是很难相信的。天才的陨落都很常见何况我们这些凡人呢。在这条路上,未来还是有一些关卡,可能每次都要扒层皮那种,或者之前Oleg给我讲的在沙漠徒步的比喻,即使是那样的困难,也不喜欢“上岸,超车”这类的词。上的什么岸,超的谁的车呢?做物理还是很个人的事,这也是我当初选择物理的初心吧。
在北大享受了两年自由学习研究的宝贵生活,对于那时的我,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了,内功渐渐有了些模样。接下来就是要不断地实践了,又是很美妙的来到了KITS,可能是现在国内学术氛围最好最活跃的地方之一了,宝剑已经出鞘,尽情地磨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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