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天空昏沉沉的
身体有些不适,平时被肾上激素吊着的身体顿时松软了下来
每当这个时候,内心真实的那个自己似乎才被释放出来
做完早饭、简单的卫生,儿子开始上网课
脑中飘出了苏有康的《爱一个人好难》,自己都快不记得这个人的名字了,那个旋律和名次一遍遍在脑中回放
说来也奇怪,年轻时听过的那些歌就像有魔力一样,在大脑某个深处隐居了,但是却会在你需要的时候,跑出来显示它的存在感
打开QQ音乐,带上蓝牙耳机,以前在众多磁带或CD中翻找专辑的情景以及苏有康那张并不好看还要表现出深情的磁带封面都隐约在脑海。大脑真是个神奇的存在,永远不知道它得存储空间是多大,看似很小,很多事情转眼就忘,️看似无穷大,那些久远得不行的画面和对话都抹擦不去。怪不得无数科学家都为它折服,它是我们一直拥有,却从来无法全盘掌控的存在。
当那熟悉的旋律响起,忆起了当年那个做着白日梦的少女,为了电视剧或事漫画里的爱情大喜大悲、和朋友聚会时笑得肆无忌惮,听一情歌搞得跟自己失恋一样的患得患失。
最近在看周国平的书《在无趣的时代活得有趣》,以前认为周国平研究尼采,呈现悲观主义的哲学认知,这让我不能接受。怎么能悲观地看世界呢,怎么能认为生命没有意义呢,怎么能把人世间的运转看得那么透彻,透彻得让人觉得都失去了折腾的勇气。然而不得不承认,在我有限的认知里,这个结论似乎无法反驳。所以我应该也是天生的悲观主义者吧,接受自己的认知的过程是一个内心对抗的撕扯,原来那些呈现出来的正能量到底是给别人看的还是给自己看的。不过还好,现在有那么多悲观主义者活得也很精彩的榜样,不用自己摸索。
帮儿子找个下东西,思绪已经完全不知道去哪儿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202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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