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说真正的死苍蝇,而是现实生活中某些话、某些事,就像死苍蝇一样恶心。
诚然这是世间有审美,必然也有丑的存在。对于环境的容忍度取决于主体对于丑的接受程度。那么丑是怎样产生的呢?为什么会觉得丑呢?
有位哲人说,这世间除了真正的疾病让我们觉得痛苦,其余的都是自己价值观捣鼓出来的——要是没有了这些观念的禁锢,便无所谓痛苦。同样的无所谓美丑,无所谓更为丰富、细腻的生活体验。它有点像生活的味觉系统,
狼吞虎咽是生活,细嚼慢咽也是生活。清茶冽酒需要品尝,死苍蝇也要品尝。
但终归吃了恶心的东西会想吐的。看了不干净的、听了不文明的、经历了不符合内心价值观念的也要产生文化上的肠胃不适,一阵阵的反胃。有的人是敏感的,有的人则很抗造。一个地方有一方的饮食习惯,也有它的文化风俗。
如果遇到文化不适怎么办?或者说是吃了死苍蝇?那就吃点好吃的盖过之前那恶心的味道,或者多运动排泄出来。忽视掉那种被侵犯的感觉,夺回体验主导权。
诚然避免不了要吃死苍蝇,甚至有时候久入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至此已经完成系统脱敏,练就一副抗造的消化系统。
原来所谓成熟,是指的有一副好的消化肠胃。
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笑口常开,笑天下可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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