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贺敬之”,脑海里不由的跳出歌曲《南泥湾》,歌剧《白毛女》,诗歌《回延安》等等脍炙人口的佳作。他的作品一直被传诵着,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
贺敬之生于1924年,是地地道道的山东台儿庄人,“敬之”这个名字,是从《孟子》中的一句话——“晏平仲(婴)善人交,久而敬之”得来。他很小的时候便显露出会读书的天份,教私塾的老先生发现贺敬之脑子特别灵活,很喜爱他,便常常给他“开小灶”。少年时,贺敬之更对文学就表现出一种无法言说的痴迷。在跟随学校流亡的路上,贺敬之总是见缝插针地找时间看书,尤其是钟爱艾青和田间的诗,每次得到两人的诗集如获至宝般,一气读完,反反复复背诵,凡能搜集到的诗,几乎都能背下来。
后来,贺敬之来到了延安,几经周折,终于成为鲁艺文学系的学生。求知若渴的贺敬之融入其中,如饥似渴地吮吸着知识的养份,孜孜以求追求着诗歌和文学,舒展着自己的诗情,鲁艺也用它精神的养份滋养了贺敬之,让他成就了诗名,从一个翩翩少年很快成长为一位声名鹊起的青年诗人和剧作家。贺敬之的诗歌也渐渐褪去了知识分子式的忧郁和憧憬,变得更加质朴、明朗,充满了青年的朝气以及融入民众的欣喜。期间,他创作了《白毛女》,如一石激起千层浪,震动巨大,影响始料未及,开启了中国新歌剧的先河,奠定了他在二十世纪中国文坛上举足轻重的历史地位。
新中国成立后,如火如荼的建设景象一幕幕映入眼帘,让诗人贺敬之无法抑制胸中燃烧的激情,心潮澎湃,诗绪沸腾,诗情喷涌。伴随祖国铿锵前行的车轮,贺敬之的诗歌与历史的脉搏一起跳动,纵情歌咏一派欣欣向荣的时代风貌。
进入晚年,由于身体的原因,贺敬之已经很少写诗了,偶尔用他主张的加以变通的古体诗形式来写新的生活内容。 有时整理一下自己的旧作,让思绪随着回忆在那些闪光的诗句中徜徉。
不论是当文化部部长,还是当普通百姓,贺敬之都平易近人,保持着山东人的那种质朴、直率、爽朗的性格。他曾这样说:“诗人要有诗人的气质,这种气质不是遇到挫折而低头,逃避现实,郁郁寡欢,甚至一蹶不振,而是豁达与宽容,诗人的胸襟应该像大海一样宽阔、博大、浩瀚,他能经受住任何惊涛骇浪。人的一生不可能没有失误,现在我常常一个人静下来,回首往事,我觉得尽管有过挫折,有过错误,但对党对人民我是忠心耿耿,问心无愧的。”
我喜欢贺老的诗,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曲意的煽情,更没有故弄玄虚或故作惊人,只是平实与朴素构织成大海般的博大与山峦般的深厚,给人无限美感,让人顿生一种排山倒海般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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