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沃特女士生前也算开朗,就像她的房子看上去那样,传统,保留着古典时尚。
在1894年的坎农小镇,执法官曾宣布德沃特女士不必再支付应缴纳的税了,他的目的是为了帮助德沃特女士从失去父亲的痛苦中走出来,彻底的。但是德沃特女士古板的信念告诉她,她不能就这样接受慈善。听说了这一消息,坎农小镇立刻流传出一个关于德沃特女士父亲的故事,那是关于她父亲数年前留下的一笔钱,但是被当时的执法官利用了。于是小镇上的女士们骗她说通过不再对她税收当作支付她那笔她父亲留下的钱。当然,这个故事也只有德沃特女士一个人信了。
关于德沃特女士的父亲,据神父加德罗说,她的父亲曾经是参加过大革命的,并且是成功生还的那一批人,因为他曾经像神父忏悔他杀死了一位居民。她的母亲是南方一个农场主的女儿,话很少,不过一周一次的祈祷从来没有落下过。神父加德罗已经91岁了,因此他说的话被人信服。但是德沃特女士父亲去世的时候,没人参加过她父亲的葬礼,只是德沃特女士在大街上哭的死去活来。特别是当执法官骑马经过的时候。
德沃特女士走后的第三天,新的执法官苏兰上任了。因为绅士们认为,更现代化的思想,或许能帮助到坎农小镇,其中不免带有对当地女士的嘲讽,但是,谁在乎呢。果不其然,苏兰在上任的第一天就新成立了一个城镇委员会,并颁布了一些新的法案,比如所有人不管是生还是已死,都必须缴纳自己应该缴纳的税。这一点也迎合了大多数绅士们的心愿,毕竟他们都知道德沃特女士和上任执法官私交不错。
转天,苏兰便派萨林杰,一位曾经帝国时代的刽子手,调查德沃特女士所欠下的债。
三天之后,小镇的布告板上便多了一条公示,被张贴在赏金犯的右侧,上面大部分都是前任执法官的账本,记录着德沃特女士欠下的400多美元的债务,这并不新鲜,毕竟她的父亲早在40多年前就死了。不过一张张红色贷款字条更惹人注目,每一张贷款都超过了100美元,加起来估计有30张,并且都是上任执法官签的字,标注着遗孀抚养孩子的体恤金。从三十多年前就开始了,一年一张。
绅士们这才明白,为什么上任执法官没在酒馆宿醉就走,毕竟以前的执法官都会这样的。
在布告板周围聚集了大约几百人时,苏兰踢踏着当是时髦的牛仔靴走过来了,尽管他是当时为数不多的200斤胖子。如果他不是执法官,纨绔子弟们估计要嚷嚷着问他这些加大码的牛仔装是在哪定做的。当然,他的嘴里一定叼着烟,像是雪茄,但那个时候还没有雪茄,不得不佩服他的现代化思想。
“正如你们所看到的,德沃特女士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可怜。”苏兰尽可能地扯大了他的烟嗓说,“我将会尽可能的收回这笔钱,德沃特女士的房子看上去还不错,因此,它现在是我的了。等我找到合适的买家,我会先收回一笔钱,在这之前,她的房子任我处理”“我反对。”一个中年黑人男子说道,也是当地唯一一个黑人,米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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