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对于一个人来说,反应最激烈的是本能的恐惧感,而对于心死的东三天来说,比起沙场战死,这种死法更窝囊。
王尼姑一如既往地拿着手中的鸡腿品尝着,油哄哄的嘴巴不断发出啪唧声。
拿鸡腿的老尼姑,十里八乡外的人早已习惯。
“啧啧啧...我家小少爷怎么落得这般模样。”王尼姑边吃鸡腿,边打趣道。
虽是话语逗乐,但她也明白,这东三天是苦命的孩子,从小无父无母,世上无依无靠,更何况喜欢上一个没有可能的人,这对他而言就是把满身尖刺根根拔下。
“王姨,你说当年长安诗仙为什么一夜成为了诗仙。”东三天也没回答,看着手里的断剑扯开了话题。
王尼姑咽下鸡腿,顺手抹了抹油渍,正色说道:“那一夜,庆诗仙心死,在青楼阁顶层壁柱上写下《北冥人凉》这首诗,据当夜长安高手回忆,在写到世人尽落长安夜,万千默语归心寒时,悟出绝七剑,一跃成为大圣手级别,而且,当时因为他的悟道导致长安下了一天一夜的暴雨。”
“世人尽落长安夜,万千默语归心寒?”东三天摸着断剑,呢喃道。
“小子...你想要为王秋生报仇,亦或者想忘记那段感情,也不必去学绝七剑,你没必要非把自己逼成一个疯子。”王尼姑一瞥,心里叹气,脸上又装作不经心的样子说道。
听闻,东三天一愣,旋即脸上扬起笑容说道“放心吧,王姨,老渔头和您都不允许我走上庆诗仙的路。”
说罢,东三天将断剑隐匿身后,手掌死死地攥着剑柄,就像庆诗仙当年死死攥着毛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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