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丽邀我去燕家,说燕爸爸去世了,我们去送个礼祭奠老人家,燕是我们的老同学,好朋友,我当然要去。
丽把开车出小区大门时,要我看看时间,我讲看时间搞什么,她讲记个准确的时间,开到花垣看要好多分钟,我打开手机看一眼时间,是下午一点四十六分,从小区出来几分钟就到高速路口了,一进高速就分岔路,远远的看到路边高高的杆子上挂着两块牌子,右边牌子上写着怀化、凤凰,左边写包头、重庆,牌子上没有花垣二字,她有点拿不定朝哪个方向走,我讲走重庆方向,不会错。车子快开到路标的下方了,才看到大牌子的下方还挂有个小牌子写的有花垣、张家界,这下放心了。一路上,我们边讲话,边开车,她讲平时都是她老公开车回花垣,她坐在副驾驶不管事,今天要我注意点,提醒她。我心想回花垣轻车熟路的,不要担心。
一路上看着车外的风景,虽然是艳阳高照,远处的山还是灰蒙蒙的,不清晰,唉,这样的天色尽管有太阳也拍不出好照片来,车外的风景吸引不了我们眼球,那就只有扯闲谈了,我们一路上谈了好多话题,有关于发微信朋友圈的,有关于她的亲戚的,也有关于我的亲戚的,还有吃大闸蟹的,一路上不停的闲聊着,车到花垣匝道口,我抬头一看,喊了一声“花垣”,话音落时,车子已过了匝道口,与路标杆平齐了,无法了,只有一路向前,她责怪我怎么不早点喊,现在只好到茶峒下了。
我们这时都提高注意力了,她又叮嘱我注意看下一个出口,我讲“如果错过了茶峒,我们真的要到重庆去了,重庆旅游一圈也不错,你只管放心开车”。到了茶峒匝道口,这次没有错过,出了高速路口,进入319国道,没有路标,她又不晓得往哪里开了,我闭上眼睛都晓得,左手边是茶峒,右手边是花垣,告诉她往右边开,走大路就可以直达花垣县城。走了一段路她提醒我打燕的电话,先联系好。花垣人大多都修私宅,老人过世灵堂一般都设在家里,燕父母住的地方我们不是很清楚,只晓得大概方位,我打通了燕的电话,问清楚了地址,燕问我们到哪里了,我讲到花垣忘记下高速了,现在到茶峒。电话里传来哈哈哈的笑声,“开到茶峒去了?慢慢开吧。”从茶峒到花垣县城原本都是好好的炒砂路,谁知现在路况很差,一路上坑坑洼洼,多处路段都在修路,一半路面高,一半路面低,遇到大水坑小心行驶,生怕挂了底盘,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开到了花垣县城,把车停到边城家园小区,下车看了下时间,三点半钟,花垣人回花垣竟然走错了路,多走了约五十分钟,是老了吗,呆了吗?大家都觉得好笑。
来到燕的父母家,看到好多医院的老同事,有的在打麻将,有的在观看,我们坐下来,大家一起叙叙旧,互相问一下近况,我想回家去看看,就与大家告辞了,打了个的士,回到家里。
到家里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想来看看,把客厅扫一下,侧所拖一下,丽又打电话说“开饭了,快来吃饭。”从家里出来,走到东门口看见有红苕卖,买了几斤,背到背包里,又打的回到燕家,正好赶上开饭,吃完饭,四点半钟。
告别燕和同事们,我和丽开车回吉首,她又嘱咐我要注意吉首西,不要错过,好像我是开车的。我讲,过了矮寨大桥,下鹅梨坡就是吉首西。车子开过鹅梨坡,远远看见有吉首字样的牌子,我喊了声“吉首”,她马上减速慢行,朝牌子上看,“喊错了,这里是吉首北,莫紧张。”她这次比我清楚了,我生怕错过了吉首,一看到吉首二字就喊了起来,过了吉首北,下一个出口就是吉首西了,其实花垣到吉首不知走了多少回,有几个出口,脑子里都清楚,注意力高度集中时,反而又出错,盯着前面的路牌,看到吉首西(乾州)的牌子了,我喊“乾州,乾州”。这回安全下了高速,我们都轻松的笑了起来,她又嘱咐我不要告诉她老公,不能让他笑话我们,只允许我们自嘲。
搭车去花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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