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我觉得很少有中年男这样晒自己的,这不是源于自信或是自恋,而是因为感性,是翻看过去时触动了自己,那一刻觉得想抒发或者表达,然后就迁就了自己——我知道,带来的风险是有些人看到后会觉得傻逼,但这有什么呢?有道是傻逼也有春天哪。理性的做法是不抒发和表达,形如槁木、心如死灰,这个境界很高,凡夫俗子中有一类人或许可以做到,就是那些对现实权势和利益看得极重的人,权衡利弊之后会做出超乎常人的选择。
听到过一个你们听不到的两个女人评价男人的节目——她们是开放式关系的拥趸,毕竟二人都长得美,或许就有了接触更多男人的资格和机缘……有人问及什么样的男人最讨厌?她们异口同声说“自大的男人”——其中一位诙谐的女子还举例说这种男人通常在与女人发生性事之后,喜欢问“我是不是很大、很棒或者很厉害”之类,你若如实相告他就会恼羞成怒,翻脸不认人;你若不吱声,他就会耐不住自己来阅卷,在给自己打个高分的同时还不忘给女方打一个极低的分,气得你在心里暗骂“妈逼你咋还不去死”……不知道讲这话的女子是不是编出来的故事在搞笑,但我觉得其中说出的道理是对的,那些吹牛逼的男人我也讨厌他们——其实自以为是的女人也不可爱,无论男女还都是自谦、温和些更好吧。
对了,昨日有一快事——有两位网络好友途经本城约着见面,并且带来了典藏版的台湾金门高粱酒,还有又大又红的“某川大樱桃”,真甜呀。因为彼此价值观接近、加之二位都非常谦逊和谒,在“小郭老师”的阿泉访茶,我们又吃又喝不知不觉聊到子时,大家都觉得十分开心。临了,我对两位远道而来的朋友开玩笑道:“不到阿泉访茶,等于没来过郑州,您二位也算不虚此行。”闻此,“小郭老师”连说你这话说得好,应该多多扩散……海月5月29日又记之。】
另一个微信号又解封了。还挺麻烦,需要有人帮着验证,他还需输入银行卡号等个人信息,似乎有点互保或连座的意思。被永封的有两个,现在还能用的也有两个。今天把它们全部都装上,翻看起来还挺有感慨,不少从前经常互动的好友都失联了——保不齐人家还误解我这个人咋滴呢?
第一条微信是2014年8月26日发的,记得那天是在北茶城郭纳店里,窦林毅和丁小芳他们三人动员我使用微信,在那之前我是拒绝一切电子产品,手机上网和安装微信也是他们帮我弄的。当时丁小芳给我输的微信名“卿卿我我”,晚上回家我觉得这个名字很扯,就自己改成了“海月”,取自“海上生明月”,发的第一条微信是个宋代的青石砚台,好像没配文字说明。

此后经常发的是自己一些藏品的图片,配的文字一般只有几个字。下面第一图是所发第一张自拍,有点装逼哈,有人说像摇到外婆桥里李保田扮演的角色,当时觉得还挺受用,初玩微信容易把什么都当真。那还是在2014年,不过已进入冬天,也许是穿棉袄的缘故,显得有点富态哈。

第二图时我在郑州西流湖边借用朋友的四合院,是2014年冬到2015年底吧,那时朋友经常不在,他安排了紫瑞姑娘给我做中午饭,还能陪我喝茶聊天,偶尔还抽烟,也就把所有烦恼抛到脑后了,看上去是不是有点“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最近从微信上看紫瑞好像嫁人了,怎么也没请叔去喝个喜酒?

第三张是2016年冬天,间隔几年后我再一次自驾到河北唐山,到的当晚周哥设宴为我接风,那天的酒非常好啊,是1992年的赖茅。我喝得蒙蒙的去蹲厕所,在卫生间马桶上坐着偷拍了自己,还配上首诗发了朋友圈。我的同学董凌红看到后警告我,别这样对着自己拍,不吉利。现在再看确实神情凝重,那时我的精神压力可真大呀。

第四图也是在2015年吧,夏天我跟妻子的驴队去鲁山县的石人山,那是我唯一一次参与他们的活动,路上坐大巴时还要讲故事唱歌,女主持说“可以搞笑,拒绝幽默”,令我感到这帮人比较肤浅,后来再没参与了。还有张我走在栈道上背影的全身照,我次年去世的大姐曾夸照得好,看上去青春洋溢,不像四十大几的人。

第五图就到了2017年初秋,那天在我同学老周的酒店吃过午饭,又去办公室喝茶,我说到好友辛志中多次邀请去他老家西峡县游玩儿,却始终未能成行。老周说择日不如撞日,要不现在出发吧,于是便有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那是我第一次正经八百去西峡玩儿,后来又去过两次——今年三月志中兄因病作古,留下三个孩子,孤儿寡母很是让人揪心。斯人已逝,朋友不在了,再有故地重游不知该做何感想?

末图是前两天自拍的,疫情期间买了把飞利浦的电动推剪,经过多次摸索终于学会了给自己理发,截至目前技术已相当不错了,对吧?这样省去了来回跑理发店,也省得等候的时间,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感觉好得很哪。朋友,至如今这么近距离看自己,竟然觉得越来越有佛缘了——虽然有几分高攀,但依然觉得这还挺好的吧。
海月 写于2020年5月27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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