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行人数几,前方一辆马车行来,路旁站着一位蒙着白纱的女子,正把玩着小摊上的物件,女子转身看向对面的摊位,似是有什么引起了兴趣,正要走到对面。马蹄声响起,“快让开”车夫急忙勒马大喊。女子眼含惊慌,眼看着马蹄就要踏在女子身上,车内跃出一袭白影。弦月只觉天旋地转了番,落入一个怀抱,疾风将弦月脸上的白纱吹去,露出惊人之貌。弦月惊慌的退离男子的怀抱,“多谢公子”,弦月俯身行礼。待定神后才看清对方的样貌,五官硬朗,犹如雕刻,清冷至极。“无碍”清冷的声音响起。
“姑娘”远处传来叫唤声,弦月匆匆行礼离去。
“姑娘上哪去了,可让我好找”前面的巧雀跑的满头大汗,“看到稀罕玩意,便被吸引过去了”,弦月替雀儿擦去额头的汗。巧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快些回去吧,凌王殿下找姑娘呢。”
在酒楼厢房内,北凌独坐饮着茶,北凌俊朗样貌,温润如玉。屋内只有北凌和弦月两人。“过来”北凌向弦月伸来手,弦月将手放在北凌的手上,在北凌身侧坐下。“出去看到什么好玩的了”北凌握着弦月的手,低头看着弦月,神情温柔,。“也没什么好玩的,只是新奇罢了”,弦月淡淡说着。
凌王府内,巧雀替弦月梳妆打扮着,镜中的人明眸皓齿,肌肤如雪,倾国倾城,“姑娘长的真美,”巧雀在一旁梳着弦月的发。弦月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浅浅笑着,有些惨淡。终于,要把我推出去了吗。
古亭内,北凌和北夜相互饮着茶,“三弟,难得你今日来我府上一坐,”北凌温雅的笑着,“我特地为你准备了歌舞”,北夜饮着茶,清冷如夜。琴音响起,美人舞动。弦月一袭白衣,翩翩起舞,身姿窈窕,如梦如幻。北夜望着那灵动的人,是她,手中的酒早已放下,不知不觉中早已看的入迷。北凌看着北夜渐痴的眼睛,暗自讽笑,再清冷的人又怎样,还不是逃不过这美人关。一曲舞毕,四下静悄。“三弟觉得如何”北凌笑着问道,北夜饮了口茶,“确实不错”,清冷如他。北凌唤来弦月,弦月娉婷走来,待看清人才知他就是夜王。北凌使了个眼色给弦月,弦月走到北夜身旁,跪膝给空了的杯中满上茶,“这是我新得的舞姬”北凌看着北夜的神情,“三弟可还喜欢”,弦月的手有些抖,险些将茶水了出来,心中微痛,在他心里,原来我只是个舞姬啊。“夜王殿下”,弦月清丽的嗓音响起,巧笑嫣然。北夜神色不变,接过弦月手中的茶,一饮而下。“此等美人,自然喜欢”,北夜将杯子放下,直视北凌。北凌笑的更深。
这一日,在不安稳中过去……
弦月拿下发上的饰物,心中烦闷的很,连着放下发簪的手重了起来,“怎么,在恼我吗”,北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镜子里映出北凌的脸。弦月没有说话,静静的不敢动。北凌虽然每日在人前人后都是那般温雅的笑着,可弦月总是有些害怕他那样的笑。北凌的手抚上弦月的脸,慢慢上移,直到弦月的眼睛“这双眼睛总是这般的迷人,真是让我舍不得啊”,北凌看着镜中的弦月,“只是不知能不能也乱了北夜的心呢”,如刀子般割开了心,弦月笑着,“凌想要我去魅惑夜王”,“弦月果然聪明,弦月能否帮本王这个忙呢”。哗–窗外突然下起了雨,阴云密布。
不过几日后,便是宫中宴席,北凌带着弦月入宫。弦月虽蒙着面纱,但她浑身透出的出尘之气也引得不少人侧目。“父皇,今日我也为您准备了表演”,北凌在宴席上恭敬说着,“哦,是吗”北皇兴致极高,“那便要看看啊”。弦月坐在古琴前,青葱般的手指在琴弦上抚动,曼妙之音响起,传荡在四周,只叫人入迷至极,难以自拔。“好啊”北皇开怀大笑,“为何要蒙着面纱”,北皇疑惑问道。“这婢女被烫伤了脸,怕吓着父皇才让蒙起面纱的”,北凌解释道。北夜在对面坐着,没有丝毫神情。
待宴席过后,北凌让弦月在鲤鱼池旁休息着,不要跟去。此时夜色已尽,天渐渐发黑了,池子周围空无一人,倒显得孤寂许多。弦月已将面纱摘下,无聊的喂着鲤鱼食物,听着鲤鱼在池中跳跃。夜风忽至,有些声响从一旁发出,弦月急急回头,便见北夜在一旁树丛边。弦月暗自冷笑,原来如此啊。“夜王殿下”,弦月恭敬的行着礼。弦月假装上前,突然歪了脚,身子一轻,便要落入池中,一阵夜风吹过,弦月转眼离开水面,落入北夜怀中。“多谢夜王殿下”弦月面色微红着,在夜色下更显动人,正要离开怀抱,谁知北夜禁锢的更紧,逼迫弦月与她对视。“你叫什么名字”,北夜问。“弦月”,弦月心中有些慌张。“弦月”北夜慢慢念道,“确实好名字”。弦月的眼在夜光下发着亮,动人心弦。“你是否愿意跟我走”,北夜的话在弦月耳边清楚想着。弦月眼睛有些迷离,这样的话很久以前那个清秀的少年也同样说过。弦月眼框微湿,点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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