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一封给你的信,打算录音后发给你,你可以听听我的声音。
没有对话对象,空念这封信总不太自在,我站到镜子面前调整仪容, 看了看映出的面目,却无端端疑惑起这有些发生的脸,一番磨蹭信还是没能读好。
退到镜子一侧,理理头发再拿起信,视线投在纸片上又透向更远的过去了的地方。想追上那两个人,他们走路呼呼生风,宽大的衣袍被风撑得鼓鼓的,想拉住这个的袖子或者那个的书包带,谁知一想就楞神,一楞神让风往后拽,眼看离他们更远,只好将目光收回到纸片。这时脑子已泛雪花,就像接收不到信号的黑白电视机,虽然有些不舍觉得有些莫名的可惜,但也只能把信又推进抽屉里。下次,不知什么时候能再想起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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