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地打闹出一片儿清静的地方,空空的桌,只要看这一片空白,心里就静静的了。
想办法无中生有,也弄得像模像样了,可以干起活来。把皮老虎连接好,汽油灌上,吊机挂在摄影灯架上。先在新环境下做了两个砂纸板和两个砂纸卷,写了笔记。
墙白白的,工作灯的暖光打在微黄色的桌面,干干净净,守在桌的近前,安全极了,静而美,心沉在最深处,世界消失了,只剩下这方台。
这种难以描述的心动,有点像小时候某一刻,换上新的桌布,或换了别的什么惹人心醉的新环境。说不出,说不出。狠命拍照,也拍不出无法言传的此刻,光的色泽、浓度,宁馨感、干净,都不能再现。
在黄昏之前,打开窗,在窗台上,做了放吊机头的木座。用最粗的钻头,钻声扰民,烟气尽释,焦糊的黑屑飞溅。就着窗口,迅速而粗豪地钻了64个孔,心里虚,出汗,怕邻居找上门来。散了烟,关了窗,该是人们回家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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