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2019年是最后一批80后进入而立之年的年份,也是最后一批90后这个群体逐渐老去的一年,同时也是第一批00后步入大学的年份,所以2019年将不再是平凡的一年。
对于这一整个大的群体,结婚的肯定不在少数,但没结婚的还是一抓一大把,那就离不开父母等至亲的唠叨,特别是一大批剩男,成了父母等亲人的心病,过年过节必须关心的事,我也不能幸免。
年初一,按照风俗去大爹家拜年,在闲聊中,大妈说。
“现在也不小了,进那女孩子多的厂,领个女回来,钱啥时能挣得完,家家户户过的就是一个人,到时两个人一起挣钱,日子不就好过了么?!”
我向来是没有太多言语的,只有随意的笑着打哈哈,往其他话题转移。虽然大妈跟我爹,二爹他们兄弟妯娌间一向都是不和的,但对于这件事,不管大妈出发点如何,另当别论。
就这样的闲聊,本来就话不多,问一句答一句,一边看着墙上的钟点,一边如坐针毡地应付着礼节,结束了拜年的仪式。
年初二,我姑家老表带着他闺女一起来给我爹拜年,中午做好了菜,端上桌,我不喝酒也不好意思去做那里吃,再者跟老表间也没有太多的共同话题,没啥话说。为了避免尴尬,我一个人去卧室看手机去了,静静地坐在床上。
老表的闺女,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猫着腰,悄悄地来到我的卧室门口,笑眯眯地说。
“表叔,你咋不出来吃?”
“等会还要煮饺子,等做好饭再吃菜。”我压低了声音笑着回应。
最后,饺子煮好,给老表端上桌,一起在桌上吃饭,老表跟父亲一边喝着酒,一边讨论我的事。父亲先开口。
“你去年不也在福建厂里么,没看看有没有女孩子们?”
“嗯,咋说呢,有,多的很!问题是他这社交能力不行,思想跟不上现在这女孩们的想法,甚至跟不上我们这代人的想法!论知识水平,他肯定比我强!”老表严肃地说着话。
“是啊,现在这女孩子,张口闭口都几十万,没办法,想不花一毛钱,就让人家跟你,不可能!”父亲附和着说。
“你今年啥时回来的?”老表问我。
“今年辞职了,早回来一个多月!”我如实地说。
“如果没猜错,你回来这么多天,肯定天天待在屋里,没出过门吧。”老表看着我。
“嗯嗯,是啊,没地方去,也不太会玩,所以不如就待屋里!”我笑着说。
“你看我,自从过年回来,不是这个朋友就是那个同学请我吃饭,喝酒,玩乐,过年朋友送酒送烟,这就是人际社会,所以抽烟喝酒并不是啥坏事,有的时候跟人交往离不开这些东西。”老表滔滔不绝地说。
“你家门口某某,领了个女人,是哪的?那么厉害。”父亲说。
“人家在网上聊,网恋领到家的,也不知你整天上网,倒弄啥?!”老表看着我说。
如今的我,不再争强好胜,准确地说,我打小就不太喜欢争强好胜,特别是没一定成功把握时。只管埋土苦干,努力总会有结果。
所以,对于亲人的讨论与说法,我懒得去争论,一团和气地维持亲人间的和平大局。
春节的天气不是很好,我跟父亲都感冒了,咳嗽的死去活来,所以虽然就姑跟二爹这两家亲戚,但还是推到初八才去走动走动。
从大爹家借来电动车,我一个人带着鸡蛋,牛奶等礼物,开始走动这至亲的亲戚。
那天中午,留在二爹家吃饭。二爹开始为我炒菜,二妈开始给我包饺子,午餐在紧锣密鼓中展开。中午,我就不便推辞地陪二爹小酌一杯。
酒酣耳热之际,正好弟妹不在家,二爹二妈开始为我的婚姻之事说教。二爹用他年轻时的辛苦奋斗教导我。
“趁年轻,要多赚钱,一个月没有五六千,啥时能领个人结婚?!你也快三十的人了,自己不去操心,拿那个三两千有啥用!现在不吃苦,等四五十岁再吃苦么?!我自己一家都欠外债几十万,你的事我管不了,反正说了,听不听你自己看着办!”
他每说一句,我就点头表示他说的对,我表示理解。叔侄坐在一起,除了这个大事,别的再也没啥话说。随便喝了点茶,就起身告辞。
几乎很少开往的姨夫,也通过微信给我打电话联络。他也是最关心我的婚姻大事,让我抓紧办,来喝喜酒。我一样不敢懈怠地应承着。
其实,婚姻大事还要靠缘分,再者就是能力。否则花十几万娶个只知吃喝的傻女人有啥用?!再一个没有能力承担一个家庭的大梁,就算把女的骗到手,那早晚也会离婚,岂不是伤害人家么?!所以在没有能力之前,坚持心里的一条底线,努力生活,不妥协,那么一定会遇到适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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