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刚早上刚起来，妈妈就开始和他商量，咱们去看看小羽吧，她今年考上大学，你们可是一起玩大的发小呀！
妈妈没有说完，小刚的脸就拉下来了：“你不是让我难堪吗？感觉我给你们丢脸了吧，没有考上高中，这辈子与大学都无缘，你和爸爸也别对我抱有幻想了，我就这样混日子了。”
“妈妈就想让你去看看你的好朋友，大约快六年没有见了吗？不谈学习，就去看看。”妈妈笑吟吟地说。
小刚回想一起玩耍的情景，小羽小时候无比依恋自己，就像自己的的小尾巴一样跟着。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他俩放学一起回家，俩人讨论长大上哪个大学。
“我想到南京航空航天学校，长大了当个女航天员，你和我一起吧，小刚哥哥。”小羽仰着脸，期望得到肯定的回答。
“我想当兵，然后上军校，当连长多威风。”
俩个小学生就这样一路谈论着大学的梦想，想到这里，小刚失声笑了。笑过之后，跑到镜子前面，看到烫着黄毛，一张不认识的脸，这还是那要当连长的男孩吗？为什么这么陌生，小刚陷入沉思。
小学三年级之前，他和小羽都是班级的前几名。到了四年级，小羽的英语只能考三十来分，成绩就下来了。最后，小羽参加学校的英语兴趣，在一个老师的指导下，对英语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成绩又回到从前。
他俩又上了同一个学校，不同班级。小刚从初中开始，家里就事情不断，爸爸被派到外地工作。妈妈当上部门领导，整天出差，几乎没有人关心他的生活和学习，最疼爱他的爷爷也突然离世。
一连串变故，让小刚开始接触游戏，每天逃课打。父母为了表达自己的愧疚，就用钱来满足他。初中三年，白天在课堂上睡觉，晚上回家打游戏。
和一群小混混同学吃喝玩乐，一起学着打架，被学校多次劝退，只好从一个学校转到另个学校。
中考只考了三百多分，爸妈苦口婆心地劝说，才去上了五年制的大专。
中专学习全靠自觉，小刚比初中更是自由，玩性更大。有一次打架，把一个同学的胳膊打断，同学的父母不愿意，非要学校开除他。
小刚的父母是学校和同学的父母，他们看到父母的可怜才同意和解。
小刚通过镜子，看到妈妈已经站到自己身边，妈妈的头发白了，脸上的皱纹也多了，“儿子，你会越来越好的，妈妈相信你。”
“我去，妈妈。”说完跑到卧室，倒在床上，身体不停的抖动。
晚上到了小羽家，小刚全身的不自在，三年未见的小羽，是不是知道自己的劣迹斑斑的往事。
两个妈妈在厨房里忙着做饭，小刚和小羽在客厅里看电视，有点冷场，不知道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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