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基础写作,年入20万”、“空闲时间写作,月入10万”、“每天30分钟,21天靠写作月入5万”……
现在打开微信,我们总看到很多吸引大家去写作的广告,很多想要学习写作的朋友,往往眼花缭乱,不知道该如何选择。这些广告到底是真是假,这些写作班的质量如何,往往难以保证。
对于想要写作的朋友,渴望得到权威性、有保障的指导,那么我们不妨先去了解下世界著名大师是如何写作的。
《纳博科夫最喜欢的词》这本书,用数学概率和统计学分析了世界著名写作大师的上千本书籍,总结出了一套大师们惯用的写作技巧,告诉我们伟大作家都有什么写作偏好,畅销作品都有什么规律,这对我们写作者,尤其是写作新手很有启发和指导。
本书作者本・布拉特,曾任《石板》、《哈佛讽刺家》等杂志撰稿作家,喜欢使用大数据来分析论证文学,并将此方法应用于广泛的艺术题材,包括音乐、影视剧、文学创作等等,成绩菲然。
下面我们一起来看下,从这些著名作家身上我们可以窥见哪些写作秘诀?
一、写作要专注,细节把握要精准
俗话说,成功始于专注。
著名小说家马克·吐温说:“只要专注于某一项事业,就一定会做出使自己感到吃惊的成绩来。”
《纳博科夫最喜欢的词》一书,通过分析历年来诺贝尔奖获得者和畅销书作家的作品,验证了作家的专注度和细节精准度对作品的重要性。
拿副词使用这一点来举例,我们一起看看大师们是如何驾驭的。
比如,著名作家恰克·帕拉尼克反对使用以ly结尾的副词。他认为,如果我们想在作品中表达一个角色是多么的瞌睡、暴躁或悲伤,正确的做法是通过上下文去设置场景渲染这种情感氛围,而不是简单地依靠困倦地(sleepily)、暴躁地(irritably)、悲伤地(sadly)这些副词让读者去联想。
再比如,著名作家托妮·莫里森曾说:“我从来不写‘她柔声地说’(She says softly)这种句子,如果在此前的文字中没有体现出温柔,我绝对会花费时间和篇幅围绕温柔进行描写,直至让读者感觉出温柔。”
这一点其实很好理解,就像表达思念的时候,“我很想你”这句话,就远不如“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打动人心。
作者本・布拉特通过大数据分析,得出结论:虽然不同的作家,对于副词的使用频率有所差异,但是作家使用副词少的作品,往往他们最受欢迎的作品,副词用的越多,得到的评分往往也越少。
换言之,大概率上越是优秀的作品,副词往往用的就越少。
但是请注意,尽信书不如无书,对于大师们的建议,我们也要有所甄别。一方面,我们要看大师们的言行是否一致,他自己是这样做的吗?听从建议的人,有人获得了成功吗?另一方面,凡事都有例外,适合的才是最好。比如,海明威推崇写作中要少用副词,但是纳博科夫最成功的作品《洛丽塔》偏偏是他使用副词数量最多的一部。
因此,相比写作的具体技巧,我们更应该向大师学习的是他们对写作的专注态度和对细节的精准把握。
正如惠普创始人戴维·帕卡德所说,小事成就大事,细节成就完美。成功的作品,往往都是作家字斟句酌打磨的产物,细化到每个词语的取舍,每个标点符号的使用,每个场景的设置。
二、明确写作的风格,打造自己的写作指纹
人的手指指纹生而有之,一生不变,而著名的作家也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格指纹。正如美国作家凯瑟琳・安・波特所说:“你的风格是你本人的化身。”
美国史上有一桩著名的悬案:美国宪法的圣经《联邦党人文集》中有12篇文章,作者到底是汉密尔顿还是麦迪逊,历史学家争论了150多年都难下定论。直到统计学教授莫斯特勒和华莱士,把文字作为随机变量,使用概率进行定性分析,才鉴定出了作者是谁,破解了这个百年谜题。
两位教授莫斯特勒和华莱士,假设作家的风格用词基本不变。比如,麦迪逊写文章会用whilst,但从不会用while,汉密尔顿则恰恰相反。在这个前提下,统计分析《联邦党人文集》中个别单词的使用频率。如上图所示,很显然就能推断出争议文章的作者。
这个难题之所以能被统计学破解,正是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用词风格。
当然,我们也会有疑问:如果作家故意变换了写作的类型呢,他们的写作风格会不会随之改变?
作者本・布拉特曾做了一系列测试进行检验。比如,魔法小说《哈利·波特》系列的作者J·K·罗琳,就曾用化名罗伯特・加尔布雷思创作侦探小说《斯特莱克》系列。魔法与侦探,青少年与成人,两部作品的题材不同,面向的读者群体也完全不同。但是通过大数据分析,仍能轻易辨别出《斯特莱克》系列的作者就是罗琳。
原因就在于,写作类型的改变并不会改变作家的词频,作家的核心文风是不变的。换句话说,作家可以轻易改变作品的类型,但很难改变自己的写作风格,比如遣词造句、行文方式、词汇偏好。
千篇一律的写作风格,毫无新意,总是让人厌烦,独具一格的写作特色,往往更能吸引读者。因此,我们学习写作必须要明确自己的写作风格,养成自己的独特的“风格指纹”,增加自己的读者辨识度,收获自己的读者群体。
三、作品越简单,反而越容易成功
一方面,开始写作之前,我们要明确:作品是写给谁看的。
如果是目标读者是儿童,那么就不能使用太深奥的词汇,以免孩子理解不了;如果目标读者是大学教授,那么数据和理论支撑一定要严谨;如果目标读者是职场新人,那么显然写身为公司管理层的经验做法就不合适。
就像儿童文学家苏斯博士,他的作品面向正在学习阅读的孩子,所以他的作品涉及词汇数量就很少,比如《绿鸡蛋和火腿》只用了50个单词,《戴帽子的猫》只用了220个单词。
另一方面,如果我们想要写出畅销的作品,就要:保证阅读内容的同时,尽可能地降低阅读难度,扩大阅读的受众面。
鲁道夫・弗莱施提出了用弗莱施-金凯德公式,即0.39x(总单词数/总句子数)+11.8x(总音节数/总单词数)-15.59,来测试阅读的难度。其中,公式计算的数据结果就是阅读这本书所要求的学校年级水平。比如,如果计算结果为3,那么高于或等于3年级的学生应该都能理解这本书的内容。
作者本・布拉特收集了1960年至今《纽约时报》畅销榜首的563部作品,经过弗莱施-金凯德公司计算发现:畅销榜首书籍的阅读难度越来越低,尤其是通俗类作品下降的幅度更为明显。
这是因为随着阅读难度的降低,阅读群体的受众面随之增大。就像以前可能要大学文化才能读懂的作品,现在只需要小学文化就能理解,那么必然带来作品销量的增加。
尤其是现代社会,生活、工作节奏紧张,快餐文化流行,相比于专业厚重的大头巨著,人们更喜欢阅读那些简单明了的文字,通俗易懂的文章。
正如小说家杰克·凯鲁亚克所说:“有一天,我将找到恰当的话语,而且这些话语将是简单的。”
因此,写作者要做的是将复杂问题简单化。一句话能讲清楚的,就不要用大段的篇幅去啰嗦了;通俗词语能解释的,就不要去卖弄专业生僻的词汇了;单句能够表达的,就不要用复杂冗长的句子了。
自媒体火热的时代,我们都有一个写作梦。与其迷恋各种高价的写作班,不如跟随作者本・布拉特,用统计学大数据去揭开大师们的创作面纱,从他们的创作经历中找到经验,开启你我的写作生涯。
来源:个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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