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卡夫卡与一位人智学专家的谈话。
我的幸福、我的能力和所作所为的每一种可能从来都存在于文学之中。
我却不能完全献身于这种文学使命,尽管这是必须的。
原因是多种多样的。撇开我的家庭关系不谈,由于我的作品产生缓慢,由于其独特的特性,我便不能赖文学以生存。因此我成了一家社会保险公司的职员。
现在这两种职业绝不能互相忍让,绝不会产生一种共享的幸福。一个中的最小的幸福也会成为另一个中的莫大的不幸。
如果我在某天晚上写下什么好东西,第二天我在办公室里就会继续激情中烧,什么也做不成。
这种交叉矛盾变得越来越难处理了。在办公室我表面上履行着我的义务,却不能满足我内心的义务,每一种未曾得到履行的内心义务都会变成不幸,它蜗居在我内心深处再也不肯离去。
在这两种永远不能平衡的努力之外难道我现在还要加上神智学这第三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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