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开始碎碎念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又陷入了焦虑。
朋友圈里A好像更加漂亮了,旁边好像是新的男友。B永远都是微商广告。C结婚了,对象听说是个军人,家庭挺富裕,房产好几套。
记得A曾经说她不喜欢那个男人,以为有钱就可以高高在上,他妈妈背地说她嘴大,说她妈妈哭丧个脸没点福气,那时候我专心听她的愤怒和控诉,义愤填膺。
B偶尔会主动联系我,我们更像咨询台的工作者与普通市民的关系。可惜我知道的东西很少,后来,她便不再联系我了。我记得她曾说过,“我的好姐妹啊,遇到你真是太好了。”那时我也在专心的听她讲话,下雨伞稍微偏向她,她说她爱吃土豆片,也就留意多买了些。
她的好姐妹太多,“好姐妹”,原来就只是个名词。
C,她的请帖到来的有些让人措手不及。去年七月,她去庙里拜了佛上了香,她说她唯一的愿望就是结婚。回家后,有人就介绍了相亲对象给她,八月订了婚,拿了结婚证。那时她说她准备备孕。十月,清晨六点,她先发了验孕棒的图给我,然后电话打来:“我好像怀孕了!”那时我很认真得在听她说话,她的幸福从听筒蔓延至我耳边。
我说,检查确定后记得告诉我。
可总没等到电话。
我以为,只要我不动。时间就不会行走。慢一点,应该不会有东西溜走。
之前的自己,我早已忘记那时的模样。
只依稀记得,那时,我最爱夏天有风的黄昏,放学等一班人少的公车,坐在宽敞的最后一排靠着窗,慢悠悠的,跟着马路的身躯起伏。
黄昏,我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的两颗字。
随后黑夜来临。
可能从始至终,让我欣喜安逸的轻松就是在等待这个结果。
夜,就像是最终的归宿。闭上眼睛,梦里繁星璀璨。
儿时,总梦到宇宙和天空。追寻着钻石般耀眼的星辰一路奔跑。
梦里的世界很美,一望无际的麦田,开满鲜花的草地,我可以飞,漂浮在半空俯视山川,飞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我很喜欢睡觉,钟爱做梦。却又因为分不清它与现实的界限而变得恐惧。
我的父亲,他说我像个疯子。
我们的关系,当我提起这个话题时,突然涌起寒冷。
我总觉得自己活的还算善良。但生活依旧总不如意。
这种不容易,更像是一种命中注定。当我这样去解释一切时,会先释然的笑,之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累的时候,总想闭上眼睛做梦。
梦里。
恐惧的,欢喜的。
我是动物,是野兽。是男人,是女人,是孩子,是老人。
鲜花与掌声。生命的律动总轻而易举。
现实总让人深恶痛绝。如同捏碎你美满梦境的那双手。
他告诉你,这个世界,你只是你自己,周围站满了别人。
其实,你根本无能无力。转个弯走路,就只是生存罢了。
人最大的勇气莫过于是否能果断的不停的去杀死自己,以便迎合“自己”铸就的那所精致小巧迷宫。
时间,有条不紊的嘀嗒行走。
只安心做枚棋子。
这世上的悲欢离合,循环往复。
你是谁的你,他是谁的他。
不怀念,不猜想。没有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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