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萧诺
在白纸上戳一个洞
摘下有色眼镜审视墙上的虫
伟大的姓名各有千秋
而卑微的命运大致相同
警官守卫现实的安稳
诗人守护不愿醒来的梦
在歌声里我们睡去
在美梦里人人平等
我越过十七层朦胧的薄纱抓住一双手
才发现突然得到的勾不起心动
借幻想勾画出一场久别重逢后的相拥
但两个大孩子只是耍赖般彼此占有
谁都不肯先在脸上透露出一点羞红
我愿做先伸出的那只手
我愿做先绽放的那朵花
我愿做第一个放下矜持的情人
只是期冀于一切付出都不会变为不公正的牺牲
用半生去寻一个人
再拼尽余生去成就一场梦
这年头有故事的人不必也无需倾诉
因为他们看不上无知的怜悯
也从来不曾依靠过理智的专宠
毕竟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所以越愚笨的越幸福
而越无情的越长命
每个人都有茫然的时候
但每种空虚的原因都各不相同
我听过最不负责的安慰
就是面对他人难以名状的痛苦时
盲目又骄傲地说上一句:
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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