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慈济基金会的朋友一起做活动多次,发现他们都是一群很nice的人,从他们身上可以学到很多,尤其是在朱师兄身上,感受到一位谦卑恭顺而又有智慧和有行动力的佛教徒。
他做环保跟别人不一样,他是带着弘扬环保理念、关怀每一位遇到的人、布施佛法和恩德的心去做的。无论是老人、小孩、青年、阿姨、欢迎的人,有偏见的人、笑嘻嘻的人、充满质疑或愤怒的人……他都一样对待,不献媚、不批判、只态度友善、微笑向之。愿意说话的就多交流一些,不愿意说话或给资源的(纸皮、塑料瓶),也祝福他们。每周一次的短短会面,基本整条街的商铺都记得有那么一帮做环保的人。
布施的艺术“屋宽不如心宽。”是朱师兄亲自写的字帖,赠给一位打印铺的老板,还请朋友添了几笔简笔画点缀了一下,就更有意思了。小小的、窄窄的店铺就突然蓬荜生辉,有了爱和感恩的光。基本上每一位注意到此字条的顾客都能被打动。老板自然也是满心欢喜,充分感受到来自慈济人的关爱的情谊。
朱师兄还一月如一日地坚持给我发送慈济的早安心语,尝试用上人的话语感化每一位遇到的人的心。他没有过多的解释和陈述,就干净地发送配了图的话语。可是这个简单的行为本身,却坚持了一个多月了,我惭愧自己每日做晨祷都没那么积极。
慈济人最厉害的点就是“行深”。基本每一位慈济人都是身体力行地去做,一点点地改变自己、一天天地在行动中进步。他们在一个相互鼓励,互相支持和关怀的集体里被转化。当然,除了慈济的活动简单、容易操作、不挑人的这些特性外,他们还有很好的运作系统和机制,这背后当然还有真正佛法的加持。
慈济的活动是徐师兄带我进入的。他也以他自己的方式积极宣导,给每一位新同事派慈济的书结缘,带大家吃素,经常买水果跟同事分享,还送一些慈济的小礼物等。他还每月都给慈济基金会捐献爱心和基金,已经坚持十几年了。他也把这种月捐的习惯带到巴哈伊社团,每月也想给巴哈伊社团捐献基金。可是目前巴哈伊信仰在中国没有行政机构,基金捐献的事就比较困难了。而且巴哈伊信仰只接受信徒的捐赠,不向非信徒募捐。
这两种信仰(佛教与巴哈伊教)在募捐基金或者布施层面上的区别让我陷入了思考。更多地是对巴哈伊信仰这个新兴的宗教信仰的一些特别做法表示兴趣。
巴哈伊信仰在其圣作《亚格达斯经》里有描述捐献基金“胡古古拉”的方式:
第97段:倘若有人获得一百米斯加勒黄金,其中十九米斯加勒当属上帝,应交予祂这段经文确立了胡古古拉,即上帝的权利,意指信徒将其财产价值的一定部分奉献给上帝。这一奉献最初是给显示者巴哈欧拉,在巴哈欧拉升天后给圣约中心阿博都-巴哈。阿博都-巴哈在其遗嘱中规定“通过上帝圣道之圣护”奉献胡古古拉。由于现在没有圣护,所以胡古古拉的奉献通过巴哈伊信仰之首世界正义院进行。这笔基金用于促进上帝的信仰及其利益,以及各种慈善目的。胡古古拉的奉献是一种灵性义务,由每一位巴哈伊凭良心履行。一方面提醒巴哈伊社团有胡古古拉律法的要求,另一方面却不可个别地要求信徒缴纳胡古古拉。
布施的艺术据了解,巴哈伊在世界各地的所有“庙宇”——灵曦堂都是由巴哈伊信徒捐献的基金建造的。目前在其经书里还没有很详细的解释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根据我个人愚昧的猜测和观察,可能有两大因素。一、保持信仰的纯粹性;二、为人的高贵性做一个表率。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巴哈伊信仰是一个独立的世界性宗教,它的出现给人类文明发展带来了许多新的能量和驱动力。包括对人的认知,革新了很多传统的误解和束缚,例如人类一体,生而高贵等。认为人的潜能都是无可限量的,只要通过教育就可以开发其最大潜能,为人类造福。因此,在与他人相处的过程中就有一种平等的关系,认为人人都是可以通过劳动来光耀自身和家庭,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十分珍视人的精神层面的开发,相信人人都可过上有尊严有意义的生活。所以,他们是不鼓励给乞丐钱来助长他们的惰性的。
可以说,巴哈伊的“布施”不是布施,而是建造一种有意识的给予习惯,是一种赋能的思维和模式。乍看之下,似乎很残酷。怎么乞丐那么可怜都不施舍一点... 其实,巴哈伊信仰的教长本来就是一个慷慨给予的典范,从祂身上可以看到什么是仁慈、什么是真正的给予。
当然,我对于新事物和新思想的接受能力还是有待进一步提高的。因为我还在旧的文化和社会里,很难超脱原有的影响,而去站在一个新的维度上思考和行动。因此,一开始对巴哈伊信徒的某些非传统思想和做法存在不了解和批判。当我慢慢去深入了解后,才感受到它的美,它的智慧和时代意义与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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