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音乐课上,我们看了一段京剧,看到一半时,一个人物在我眼前一闪。这人黑胡子,倒梯形的一张大脸,头发只有孤单的左右两撮,就连"地方"都没办法"支援中央"了。这人和我姥爷长得一模一样!
我小时候,一见姥爷的长胡子就哭,姥爷为了我,把多少年留的胡子都给剪了。记得每年过年我晚上在姥姥家住时,都会听到打牌的啪嗒啪嗒声……这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寂静。我一听便知,老爷又打牌了,打个通宵。老爷打牌多年,自然熟能生巧。它的牌出的神出鬼没,变幻莫测。他只要打起牌来就没完没了,还常到人家家里去打通宵。但他总能赢来一堆钱,去满足他的一点小爱好——抽烟。姥爷抽烟特别呛。只要他一抽烟,没人敢站他旁边。只见他在抽烟时飘来的白烟,如同有了神一样,跑进了我们的鼻子,我立刻咳咳的咳嗽起来。
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那倒胃口的烟味,就把老爷平时不随身带着打火机没收了。直到我再次回姥爷家时,姥爷靠着被烟味麻醉了的鼻子,找回了烟味扑鼻的打火机。我也无言以对了。老爷又有了打火机,抽烟的老毛病又犯了。他总是一手只用两根手指夹着烟。并不是摆弄着。另一只手则如蜻蜓点水似的雨点般点着iPad,十分投入。有时又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这就是我的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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