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或许是每个人心中的一种情结,特别是长达三年的疫情,三年之久的封封放放,据心理学家研究,集体意识里体现的最敏感的情绪就是忧郁,或多或少的似乎人们的内心都驻着了个忧郁,在这个新晋的忧郁入住之前,大家内心似乎还有个忧郁的原住民,这一下子新忧旧郁一古脑成了忧郁的情绪忧郁的情结,在这样的内心基本面逢跨年,总得有个释怀,憋着多不舒服的,可又怎么得让这一肚子情绪有个释放呢?
这几天看到有关围炉夜话的相类似的节目,甚决不错,几好友或酒或茶围一古早的象征性的炉火旁随心而自由得侃侃而谈,如果再有个浪漫的背景板,一下子感觉有了,如果一个人在表述忧郁时带着饱满的文学情绪,忧郁也文学了,围炉夜话也弥漫着浓稠的文学气息,当然这都是他人的围炉与夜话,也是他人的浪漫,这些走不到自己周围,三年的疫情把我和周围的所交融的区域,若长年无法解冻的寒冰,它己经是冰寒三尺的坚硬了,这个居住了十几年的城市由于语言的问题,始终是种陌生的异乡,漂泊感是十几年来最大的不适,也是最情绪的忧郁原住民,它又接纳了三年之久的相类似的忧郁,也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看到来来往往的人似乎都差不多,这个以人为主的社会也是一种忧郁的气场。
这绝不是无病乱呻吟,出屋门走廊上遇到人,相亙慌忙地取出口罩唔在嘴上,双方还都满脸谦意赶忙说一声,对不起,走在电梯里,街道上的设置的提示板,都提醒着新冠病毒防范的情况告示,电线杆子上也贴有相同的东西,街边公园,车站广场,车站里里外外.各种各样的防范病毒不可掉以轻心的提示更是充满了,即使你想视而无物视而不见都无法可能的,天下苦它己久,可能的未来它还要折腾着这个世界,很多人都对跨年写了一些美好的期待,而我却总是不那么的乐观,总是莫名的被什么东西触到似的伤感不由分说地冒出意识。
地铁里一声咳嗽声就会引起众多目光对你的审问,那目光里带着责备和嫌弃的,带着指向性的危险和另类强烈的指向和歧视,这种地铁经验让人若喝了五味杂陈的味道,强烈的印记在生命体验里,这种不适的杂碎几乎成了日常,这个诡异荒诞的日常怎么如此的无常。
人们总是虚拟地期待,人们总是满怀浪漫,年底大扫除,把周围的不洁和灰尘,留给即将逝去的,给来年一种轻松,轻装再重新开始,破山中贼易,破心头贼难,情绪里的负担怎么样也若大扫除一样来个清扫保洁,这或许有点无解和尴尬了,期许里可以浪漫和理想地想象出一种美丽的景观,让那份沉甸甸的状态也有一种忘却,人还不是这样子自欺与欺人的面对不适,跨年就去梦里,或许有个好点的內在潜意识动态,让它浮出来在梦里演绎,或许这个梦是彩色迷幻的,唯此或只此可以解忧,当下最对劲的杜康酒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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