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赫楠
贝蒂出了门,走上通往狼洞小道。突然她想到一件事,她从身上取下那卷带血的铁丝,在狼洞中的乌龟石旁等待安迪,可是安迪没有来。她就自己走了,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但是她可以确定,她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嫁祸给托比,那个所谓的怪人,流浪汉,她在幽静的小路上不断地走着,身边的雨飕飕在寒风中咆哮着。似乎悽悽凉凉,又让人无可奈何。贝蒂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们是让德国人杀死的,她之所以想打安塞尔先生,就是因为这一点。因此,她开始了报复行动,一次又一次,这使她变成了一个似乎很变态的女孩,她其实也不怎样喜欢现在的这个样子,可是不管怎么样,她必须这样做,因为没有这一切的话,她的父母也就无法得到伸冤,也无法报仇。所以说,她来到了托比的烟熏房。与此同时,他看到托比,托比,那个背着三支枪的怪人正在河边钓鱼,她看了一眼,悄悄地走进了烟熏房,将那卷铁丝塞进了托比的床底。
她的心不断跳动着,似乎有一种让人惊叹的感觉;她心中不断颤抖,颤抖还是颤抖,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可是不能不能这样下去,必须得把一切嫁祸给托比,因为自己上过阁楼,所以应该知道怎样说,一切的一切都是托比做的,她不断在脑海中提醒这一点来掩饰自己的丑恶。因为她认为自己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父母,并不是因为那什么,那些所谓恶劣的暴力。那根本就不是暴力,那只不过是自己生命中的一点小小的危害,她感觉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只有一切的树林与没用的鸟。她的父母是战争中死去,因此她打算袭击,袭击他,袭击安塞尔先生。可是她却打偏了,打中了露斯,这是一切开端,这是一切的开端,她看见了,看见托比。当时突然看见托比,她十分惊讶,托比照下了这一幕。这一切的一切都被他发现了,可是她不能这样做,她不能这么说,她不能就这样让别人发现了她,所以她必须把这一切嫁祸给托比。托比那个所谓背着三支枪的猎人,因此她必须要把这些铁丝塞进他的床底。
这一大卷铁丝被塞进床底后,她开始在树林中徘徊。她不知道在哪,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回去。突然他脚下一空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只有一切的黑暗,黑暗,黑暗还是黑暗。她的腿很痛,不知道去哪儿了,她往上一看,只有一线天空。突然,她脚底有了涓涓的流水之声,她的全身都泡在了水里,她发现自己掉进了井里,这是一个洞,这是一口井,这是一口奇怪的井,她只不过是走在平地上,突然就掉进了这个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听见旁边有人叫她,贝蒂,贝蒂,她没有回答,她只在那儿因痛苦而发出一阵阵野猪般的长嚎。可是没有人听见,也没有人看见她,只有一个,她感觉到一阵阵彻骨的疼痛,她的腿残废了。她无可奈何,只能坐在那儿等待着别人来救她。
贝蒂在那口奇异的井中,不断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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