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李白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满头大汗,惊慌失措的样子。醒来已经是午后时分,夕阳透过竹林照进屋子,一片岁月静好的样子。蔡文姬听到声响连忙跑过来:“李白哥哥你醒了!怎么了!你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
“我做了个梦。”李白喝了蔡文姬端进来的汤药,每次想起那个身影和那个声音,李白总觉得心里堵得慌,好像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或者他忘了一些什么重要的事,一直羁绊着他。他到底是谁。
李白起身,准备出去透透气,练练剑,病了几天该松松筋骨了。蔡文姬马上追上来:“你要去哪?蝉儿姐姐说了这几天外面风声紧,不许你一个人出去!”
李白嘴角一挑:“不碍事,我已经恢复了。”他提起剑拿起酒壶一跃离去。
“等等我,我陪你一起去。”蔡文姬一路小跑追来出来,奈何腿短,追不上李白一跃十里,千里不留行。
李白漫步在这长安街头,临近日暮时分,长安华灯初上,街上热闹非凡充满了烟火气。转过街角跨进了常去的酒楼。
酒楼里文人骚客皆在吟诗作赋,见李白一来,纷纷涌过来。“白兄,好久不见!有些日子没来了,在忙些什么?”
李白抿了一口酒:“近来身体抱恙,不便出行。”
“哦?现在可好了些?你没来这几日,来了位绝色舞姬,琴棋诗画舞,样样都令人拍案叫绝。而且长得清水出芙蓉,可爱的很。”说罢挽着李白的手引他而去。
李白不以为然:“没兴趣。”
李白向来对此类所谓绝色佳人不感兴趣,爱来这酒楼,不过喜欢这里的美酒以及这里常常听到的消息。
李白离开那喧闹的人群,倚靠在窗台,看着着繁华的万家灯火的长安街头,脑海里又回忆起那个身影。不由得紧锁眉头,一壶一壶地喝着酒。
“玉盘珍馐你却无心品尝,一个人在此借酒消愁,可是有心事?”来者便是那位佳人。李白并不理会,女子倒了一樽酒走过来自我介绍道:“小女公孙离,叫我阿离就好。”李白接过酒杯:“幸会。”
“阿离知道一些事情,不知道你想不想知道?”阿离见李白态度冷淡,试图挑起他的兴趣:“前夜里是你盗了主宰吧?”
李白不屑一笑:“有何证据?”
“是没有证据,因为你并没有成功呀,我还知道最后主宰被另一个人抢走了。”阿离故弄玄虚:“而且我知道是谁!”
提起那个人,李白倒是来了兴趣:“哦?离姑娘知道他是谁?”李白疑惑,这公孙离好像不是个简单的人,况且身处长安又八面玲珑,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角色?
阿离接说:“他对你来说,曾经是很重要的人。”
李白仰头喝了一杯酒:“可曾经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阿离笑了笑转身离去说:“你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李白三年前之所以来到长安,是由蔡文姬的父亲“捡”回来的,当时的李白受了很严重的伤,有些选择性失忆,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奄奄一息之际被蔡文姬的父亲救回来。李白才华洋溢,玉树临风,蔡老看出他并非凡夫俗子,待他不薄,蔡文姬也视他为亲哥哥一般。后来蔡家家道中落,李白也一直把蔡文姬带在身边,算是报答蔡老曾经的救命之恩。
李白对阿离的话不以为然,果然没什么有用的消息。阿离的意思是,那个人还在长安。
是的,韩信,回到长安了。
盛世长安,繁华的背后却各方势力暗涌,彼此制衡,一场大战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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