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让我一见钟情的不是人,是那些人做的小小的事,一下子击中了心。此后,一直期待再会,可却没有再见,只在远方默默祝福彼此。我的朋友,愿你早也安,午也安,晚也安。
袁清是个分辨不出年龄的人,说她十五岁也像,说三十岁也像。小脸蛋光滑得跟鸡蛋一样,瘦瘦小小他的背着一个有她人一半大的包,一个人跑遍了大多边境线,她的搭车事迹完全担得上搭车女王的名号。只有我严肃得让她把司机和当地人的信息发过来这货才会稍稍担心一下,也是被我吓得。
我带着她跟在当地人屁股后面逃票进了那拉提草原,她跟着我不走大路去爬山坡,这女人至今仍称我疯子。爬到一半的时候,她口渴停下来喝水,第一口递给了我。面无表情,逼着我喝了下去。然后才轮到自己喝,之后每次都是这样。开个玩笑我好像在试毒,但是可以共享水杯又是对方先来的,那一刻我好像被什么包围了。
之后两人筋疲力尽得下山找吃的,遇到一个善良的哈萨克姑娘,拿出了家里不多的食物。馕,奶茶和饼干。她是个单亲妈妈,一个人要养活一家子。我们商量着给她点钱,我没带现金,袁清掏的钱。我硬塞给她,两人就跑了。后来我有带水果再去看她,此时袁清已经走了,她要走完新疆,不是几天几个月,或许是几年。我用微信转给她的钱,她没收。
我们的交集就限于此,后来我一路南下来到大理,她还在新疆。
被人骗了钱,我硬发过去的红包。她又发回来留给我最后救急用。这样一来二去,又变成互怼了。她四川人,一口一个瓜娃子。
可真应了那句歌词,你在大西北的寒冬里大雪纷飞,我在西南的小镇上四季如春。
如果你也生性爱自由,可以陪着她四处旅行。不妨和她聊聊,后台发送自我介绍。
第一次见海琳就被她的美貌吸引了,真正有交集是因为吉他。她就这么坐在我身边,说着客家文化,广州菜系。说话温温柔柔的,人也柔柔弱弱的。她以为我是沙发客,邀请我去她的大床房睡。我愣愣得看着她,笑了。第二天我请她吃早饭,我起的晚她愣是等了我一个小时。
后来她离开了,不停换着旅舍,我才知道她正在经历着一场四年的情感危机。我约她出来去三天竺玩,她在菩萨的面前多虔诚啊,这样的好姑娘一定会有良人来配。我们在西湖边上走到天黑,最后睡在一张床上,她陪我打牌。她这样严重洁癖的人也不嫌弃这么邋遢的我。
那时我邀请她跟我去新疆,她回到了老家广东拼命工作。她一直想靠自己买一栋房子,住在有柳树的地方。她总是想接济我,总是这样不遗余力得帮朋友。也总是能消掉我的戾气,她是我的月光少女。
如果你们聊得来,请不要放过她。你一定要是一个极温柔的人才行,最好有点才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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