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椿树,两棵,地坝边鱼池旁,春天的嫩芽炒腊肉,冬天的草垛盖雪花。我记得那是我家门前的两棵椿树。几年前,走投无路的父亲,变卖了家产,还搭上了五十块钱的两棵椿树。
我现在好想它俩,它们粗壮的枝干让我存安全感,每当有委曲我都会用小刀在它们身上刻字,但又害怕被人发现,我总小心翼翼地刻得很小很小,小到我自己都看出来。冬天持别冷,椿树上每年都会扎上稻草堆。一些越冬的小动物便会在里面过冬,有空的时间,我就会去陪它们,学它们睡觉的样子。那可是外面兀兀不停的雪花,里面暖和着呢。
出来外面打工,孤孤单单的我早已习惯了漂泊,却越发想念看着我长大的树,可惜它们早就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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