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从沙漠的那端缓缓走来,刺眼的落日把你混浊成一个黑影,留在你身后的脚印将落日的余影剪成两半。你带着天地间的那丝从容而来,风卷起的绵沙,织起了迎接你的红毯。我看不到你的面庞,却让你如风的笑容包裹,我看到了你身后的沧桑,和你留下的孤独,眼泪已掺合着沙子,蹂进了心窝窝。身后的那片黄沙世界,谁也不知它存在了几个世纪,你却徒步走进了一个巨大的未知,又从容的从那未知中走出来。我想知道,你的归来,经历了什么?……
驱赶睡魔最好的方法是恐惧,还有感动。车外的气温可以烤熟鸡蛋,任空调打到最低,那似坠了千金铁杵的眼皮怎样都分不开,像极了如胶似漆的小情侣吗?还是520胶水?爱的死去活来,不可分开?我可是在高速上a?脑袋缺氧状态下一片空白,我就在那空白和黑暗弥留之际,把手申了去打开音乐,一通吵闹扔挤不走睡魔,释意地调频换歌,直到“英雄的黎明”,进入单曲循环模式。
我跟着音乐,走进的那片沙漠,看到了琼波浪觉,看到了他身后的孤独~跟着音乐的节拍走着,走进你的世界。我想起了师母,莎尔娃蒂的内心挣扎和苦苦守候,满满的爬上了师母的面容,我无法将师母和莎尔娃蒂分开,也无法将琼波浪觉和老师分开,脑子里全是《无死的金刚心》的画面,音符在画面上跳动,这一个世纪和那一个世纪有什么区别吗?在大愿的轮回中,哪一世里的你,都写满了爱,对天空大地,所有生灵的博爱,你要丢掉多少东西,才装下了我们眼中的星宇?
我已长大成人,懂得了信仰、责任和坚守,再也不敢乱下妄言。经历了聚散离别后,渐渐地发现,思念这东西好奇怪,它总会在你毫无察觉的时候,如潮水般凶猛的涌来,我只能任由它们吞噬了自己。我有种想采撷天边月的冲动,似乎我抓到了月亮,就可以回到你们的身边,做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听你讲历史的话和天上的歌。雄鹰在你心中盘旋,你说:那是天籁。
我摸着胸口,感受心跳的力量。你能想象的到一根根密密麻麻细细的管子正在为一团肉疙瘩打通道,管子里红红的液体人称血液,它们无穷无尽的流进麻团肉,却不见那团肉破裂。你说:它上面通天哩?我只见那团肉喝了血扑通扑通地跳,要蹦出什么似的。你能看到它里面住着的人吗?
红色的小房子里,盈蓝盈蓝的纱帐后面,绿色的莲花遍地盛开着,那坐上的是一个妇人?不对,是一个少女?她是莎尔娃蒂?她轻盈的微笑,拂动了蓝纱帐,你见过蔚蓝的夜空泄下的水银般的夜光吗?那微笑就像月光从天上泄下来一样,像水一层一层轻轻地从你的头顶,一圈一圈漾到脚下~
70公里的路程结束了,关掉音乐,守着它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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