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晚,我把闹铃调了一下。起床时间为清晨五点。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一大早,闹铃就响个不停。铃声尽职尽责地准时报到。急促的声音刺激着我的双耳,大有一种不叫醒主人誓不罢休的架势。睡梦中的我被惊醒,揉揉惺忪的睡眼,余兴未尽。一看时间,还只是五点来钟。
“谁叫你吵醒我的?”
我按停了闹钟,心里憋着火。把它推向一边,倒头就睡。却再也睡不着。美梦早已无影无踪。
我再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五点半了。呀,不行!我一骨碌地爬起来。
我正想替自己高兴高兴,不料,骨头如散了架一般。忽觉全身酸疼。没劲!好想放弃今天的小目标。
是不是昨晚着凉了?是不是清晨起早了?还是要变天了?
这些问题让我有些迟疑。转而一想,暂且把一切疑问放在一边吧。出出汗或许会好些。洗漱完毕,整装待发,才是当前该做的。
该做的事共计花了二十分钟。五点五十准时出门。
屋外的风景也迥然不同。头顶上,铺天盖地的灰云白絮在移动。
向东望去,灰云白絮的缝隙间夹着古铜色的亮光。定是阳光折射出无数小小的射线,在灰云白絮间,又一小束一小束地穿透而来。
跑步中观景,多么惬意。不知不觉中,我跑到了新建的小区旁。
沿着绿树成荫的小路慢跑,有些许凉风。不知咋的,今天的凉风吹得人身体有点不舒服。感觉闷闷的,透不过气来。也许是地面闷闷的缘故吧。
疑惑之际,迎面碰到了两位跑友。他们是一对形影不离的中年夫妇。正好跑完回家。他们笑着夸赞我:“嗯!今天起得蛮早的。”我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向你们看齐。”
跑了二公里,到了脱离房屋遮挡的范围。风突然大起来了,好像一只有力的大手在推着我向前跑。没费什么劲,我又向前跑了一公里。
对面的老严跑过来了。他老远就抬起手跟我打招呼。我赶忙举手回应。随着他矫健的身姿渐渐远去,我敬佩的目光停顿了片刻。
老严是个意志坚强的人。年轻时曾生了一场怪病,医生说,论医术,你没得救了。但是跑步可以创造奇迹。老严听信了医生的话。他说他要与命运抗争到底。他做到了!四十年如一日,跑步挽救了他。如今,六十岁的老人还能健步如飞。有些年轻人都跑不过他。
不远处,曾在部队训练有素的小余也跑完了目标,返程了。小余坚持的很好,一直在跑。有一段时间,他还把漂亮的老婆拉出来跑。最近美女爱上了其它运动,应付圈子里的人需要时间,不能陪他一起跑。
这些跑友真可爱!他们是一道道靓丽的风景。我的跑途不孤单。也许是出了汗,酸疼感消失。
我横穿马路,迅速跑到了路的另一边,准备返程。
蛟滩湖浊浪滚滚。浊浪正向东北方向有层次地推进。风真是大啊。看来今天有雨。
逆风跑了几步。猛烈的狂风迎面吹来,释放着它肆虐的激情,吹得我的眼皮有点疼。身体也似无数根软鞭在抽打。整个人好似在狂风的怀抱中忍受着颇有力度的折磨。我只能放慢脚步,不得不半睁着眼,艰难前行。
越来越多的跑友返程。他们依然在跑。那矫健勇敢的身姿深深地镌刻在我的脑海,激励着我不断前行。
再看东边,古铜色的范围似乎大了点。可是太阳依旧躲在浓云薄雾的后面,跳不出来。
到家不久,哗啦啦的雨声从阳台窗户处传进来。下雨了。幸亏早起,没有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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