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罗兰·巴尔特《符号帝国》的书名所示,人类早已被符号宰制,生活臣服在形形色色的符号之中。尤其是当代生活,更是以符号增值为社会资本积累新来源的消费时代,也即,身处于后工业时代的我们的生活,身处于后现代语境的我们的文化,乃至我们的社会关系,等等等等,都已经被彻底地符号化了。唯有借助符号,我们彼此之间,我们与世界之间,才能沟通交流;不仅如此,符号也正在改变着我们的生活,构建着我们的文化,形塑着我们的灵魂。
我们对它的理解往往就是这样复杂而又简单,这就是符号的传播与接受,符合人类简单的认知习惯,符合人类的思维定势,但又不乏规律和诡计。
无数约定俗成的文化语码形成了一个名族的共同记忆,在唐诗、宋词与水墨丹青营造出来的一个在似与非似之间的意境,需要彼此共同的文化印记传递。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牵动着每个游子的愁绪,勾画了月落乌啼、霜天寒夜、江枫渔火、孤舟客子等景象,有景有情有声有色。此外,这首诗也将作者羁旅之思,家国之忧,以及身处乱世尚无归宿的顾虑充分地表现出来,然而如果翻译为另外一种语言,即另一种符号,其间的况味陡然消失,只因共同表达的符号文化语码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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