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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创造傻瓜一定有祂的用意,一定不是给“聪明人”私用的,但那些“聪明人”却僭越神意,把傻瓜们团结在自己周围,让傻瓜们自觉成为死忠粉。尤其是当这个“聪明人”变成可以掌握傻瓜们命运、以主宰者面目出现的时候,舔菊舐痔疮的死忠粉尤其多。
如果这个“聪明人”说大便是香的,死忠粉说“就是香”“就是香”;“聪明人”说鹿就是马,于是死忠粉说鹿就是马,谁说鹿不是马?当说鹿就是鹿的“傻瓜们”失联之后,鹿在某一段时间中就被称做“马”或“马鹿”。
从历史到现实,为什么一些“聪明人”总喜欢和傻瓜们打成一片,并宣传要为傻瓜们服务?其实,这只是口号而已,“聪明人”是看不起傻瓜的,只希望“傻瓜们”为自己服务。
因为聪明人在傻瓜群体中可以建立自己的尊严甚至霸权,成为傻瓜蛋们的偶像。他们的思想言论在傻瓜们中间更有市场,大抵因为傻瓜们不会思考,只会接受,而“聪明人”正是能够抓住这一特点,借助说傻瓜们想说而不敢说或不能说出的话,巩固自己的价值地盘。看看周带鱼的一篇烂文有多少“死忠粉”打赏,就知道不是周带鱼太笨,而是傻瓜们太傻。也能看到,这片粗糙淳朴的大地上,有多少疯狂生长的野罂粟。
当然,“聪明人”和“傻瓜”都是有级别的。
有些“聪明人”是蠢,有些是坏,有些是“既蠢又坏”,更有些名流史册的“聪明人”则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之所以能被傻瓜们膜拜,是因为傻瓜群体得了一种集体无意识的病,有人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种病让傻瓜们把伤害自己和群体最大的人称为“英雄”,顶礼膜拜,视为神圣。
“傻瓜”也有不同,有理性欠缺的傻瓜,如一片树叶,飘在暴风雨后的河面上,享受着污泥浊水,并自我满足;有不懂世俗的“傻瓜”,当然这一类傻瓜不可一概而论,他们有些是不能懂,有些是不愿懂,有些是懂了也不愿顺从,而选择自行其是。无疑,后一种傻瓜更可爱,也更值得尊敬。
“聪明人”和“傻瓜”其实也是相对的,有些傻瓜其实才是真正的聪明,有些“聪明人”才是真正的“傻瓜”,而社会很容易被那些貌似聪明实则很傻逼的人所设计,遂使庙堂尽朽木,旷野多逸才,也使中国文学史成了怀才不遇的士大夫的吐槽史。当然,这和制度化选择有关,茅坑会选择蛆蚜和苍蝇,花房会选择蜜蜂蝴蝶,这没什么好说的。
当然,在一个真正的傻瓜群体中成为一个“聪明人”,或者成为傻瓜们的代言人,也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顶多就是一个大傻瓜而已。值得提醒的是,在一个“聪明人”遍地的环境中成为一个理性清明、精神俊伟、追求真理、不顾利害得失的“傻瓜”,才是上苍喜悦的。所以经典上才说,为义受逼迫的傻瓜有福了,没说靠傻瓜牟利的人有福了。
张耀杰先生有个妙论:碰上一个傻逼怎么办?把TA培养成大傻逼。笑话中有大道理,也颇引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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