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看《时间之外的一天》这篇文章,突然间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伴着隐隐作慌的感觉:儿子复训初阶之后,核心心碎事件出来了会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像潘多拉魔盒突然间被打开了,而打开盒子的孩子却手足无措。
这让我一阵慌乱,我想继续读文章来掩饰和逃避这一阵慌乱。但昨晚的高阶练习,我深切地承认了我所有的不好和不能,那种痛彻心扉的灵魂之痛,让我无法回避此刻的慌乱,我只有深入这阵慌乱,启用观识造的意识,提取里面的信息,破除信念所造的幻象,看见里面的真相,这才是在为我的灵魂目的服务,这才能抚慰我的灵魂之痛。
当我关掉手机,闭上眼睛,去感受我内心的慌乱和担忧,一层一层的信息从我的意识空间深处浮了上来。
我担忧,他会不会被这堆信息覆盖,他会不会真的去面对这些信念去删除去消融。
我担忧他的意愿是否足够强烈,担忧他态度是否足够坚决,有没有坚强的意志支持他持续地发力,遇到困难会不会退缩。
我担忧他,如果不认真的对待信念,以后他会掉在信念里,活在幻象中,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往后他就只能在幻象里沉沦……
如果他这样的话,我觉得我真的很恐慌。
恐慌他在幻象里沉沦,如果他在幻想中沉沦的话,我就觉得,即使我自己解脱了,我也不能心无旁骛,我也不能心无挂碍。我的心会一直记挂着他惦记着他,我觉得如果我一个人走了留他一个人在这个人世间沉沦,我就不是个好妈妈,我没有把他照顾好。我把他带过来,我就要把他带回去。如果我一个人回家了,我也觉得没有意义,因为我没有把儿子带回去,他还在这儿受苦。
我突然间发现我好荒谬,儿子只不过是借由我的身体来到这个世界玩他的游戏,他是一个独立的意识,跟我一模一样,无二无别。他是否要回家,是否在这辈子回家,还是在哪辈子回家,都是他的决定,都是他的选择。这是他的意识早就已经做好的选择,我根本不可能改变。每个人只能为自己的生命负责。我觉得他经由我出生,他就从属于我,我这是在侵犯他的权益。作为跟他一模一样的光子意识,我们无法互相侵犯,无法互相阻碍,除非经由他的同意,否则我无法改变他的意识走向。
作为此生的母子,我们早先就有了灵魂的契约。在这个契约里,我在履行我的职责,我的义务。我的职责和义务就是完整提供我所知道的信息,供他参考,我也可以完整提供我对这些信息的判断,以及根据这些信息我所作出的我的选择,甚至我可以邀请他跟随我的选择,但是我只负责发出邀约,至于他是否应邀则完全由他来决定,我尊重他的决定和决定的结果。
这是我在“时间之外的一天”,所领悟到的我与儿子之间的关系真谛。当我领悟到这些信息,我的心无比安定。
让我的心更安定的是,我愿意时时启用意识,随时观、识、造。
信念借“时间之外的一天”在我意识里暗流涌动,兴风作浪,我启用无限的观、识、造的意识力量,力挽狂澜,抚平风雨,直至风平浪静。
此生得以重启宇宙级别的意识力,幸哉!乐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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