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吴和我一样今年7月份毕业,这不,前几天她微我,说学校让她们4月20号拍毕业照,于是,我和一些高中同学受邀前去参加毕业典礼。
在此之前,我还在苦恼送什么礼物好,后来,在朋友圈看到了高仿的猫爪杯,于是就买了这个给她。至于说鲜花,我是没送了,原因是,我觉得浪费钱,没必要;而且,我也一直不懂为何毕业典礼或者说是拍毕业照就要送鲜花?
又不是情侣或是什么关系,实在令人费解,难道又是商家的一种销售洗脑所致?反正后来我是没送,但其他朋友送了。
之后,那朋友也说:“送这个还不如发微信红包,或是直接请一顿饭更实际”。这个提议,也得到了我们的赞同,其中还有几位即将拍毕业照的同学说:“你们来就好了,千万不要送鲜花了,直接发微信红包或是出去聚餐就好了”。
当然,说这话和表示赞同的男士居多,这期间,我弱弱地问了一句:“那你俩个干嘛还送“?其中一个说:“空手去不好,只好随大流喽!而且,这花最起码也可以当当拍照的工具嘛!还是有点用的。”
实话实说,这话我没法接。所以,我在那一刻选择了沉默,就如王小波先生在其书《沉默的大多数》所写道的那样:“我选择沉默的主要原因之一:从话语中,你很少能学到人性,从沉默中却能。假如还想学得更多,那就要继续一声不吭”。
当然,此沉默非彼沉默,前一种沉默是偏个体的沉默,而后一种则是大环境里的沉默,但能学到东西(人性),这一点是相同的。
我从这一次的自我沉默中,学到了对大家都好的处世原则,那就是,在面对一个问题,我们未找到更优解时,采取大众化的标准答案,往往无错。这就是生活的真相,现实的模样,或许有人会说:“这也太无趣了,一点都不好玩”。
是啊!“说一套做一套”,不能做心中想做之事,用着泯然众人已的活法,确实不会有趣和好玩。
但,要把生活变得有趣和好玩,又有几人能去做且做到——不一定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跟着排队吃也是可以的,毕竟,我们这一代的人,最缺的就不是机会,而是真实面对自己,做出选择后的脚踏实地和仰望星空——因为在中国,基本不可能出现饿死人的事情了。
那么解决了基本的温饱问题后,我们又该何去何从呢?对此,我们一行6人,在那个黄色暴雨预警的午后广州,坐在KFC旁的公共用餐区里,喝着奶茶,聊了几个小时。
小吴说她已经拿到了佛山一家银行的offer(录取信、录取通知),好像她是做技术端,可能就是优化银行的服务系统,推出更让公司、顾客满意的服务体验吧。
小瑜则还是在学校准备论文查重、答辩,就业方向就是特殊教育,比如说残障人士、智力发育迟缓的人士等等的教育这一块,她笑说自己偶尔想想做这份工作还是很伟大的——虽然说我们都知道,这事绝没有嘴上说得那样轻松和“戏谑。”
比如,她说到之前和自己一起去实习的同学就差点失明,在一所小学教学生时,由于是新来的老师,在接触时小学生难免会有抵触情况,而这些又是智力发育迟缓的学生,因而,存在许多不可控的因素,这不,她同学就被一个调皮一些的孩子把眼镜打碎了,差点失明,辛好到医院检查发现无伤及眼球,只是虚惊一场。
即使如此,现在听了这事,我们也觉得一阵后怕和愈发敬重她们。
她说她们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大家做哪一行都会有其风险和收益的,真心爱自己的行业就值得,还打趣道,现在困扰她的最大烦恼是:不断上升的发际线和偶尔一掉一撮的头发——对此,我们一致认同和深表同情——也不知是同情她的还是我们自己的。
一次送礼引发的思索至于我们四个男生,小杨现在在广州的一家法院工作,因为要判的案件比较多,所以就他是最忙的一个,常常加班到22:00多;小张和他合租在一起,小张则是程序员,现阶段实习,在一个技术岗位做后端吧!我记得。
而小锋和小张一样,都是程序员,只不过小锋选的是先读完研再出来工作的路,现在他已经成功上岸,在此再次恭喜他。
我呢?全班考得倒数的那几个,面对这些前三啊!前十的同学,还读了本科的高学历人才,说不羡慕是假的,但现在也只是羡慕了,没了妒忌和恨——要是早几年可能还有,要不然我也不至于和他们,在大学这几年都没有往来吧!
对此,我也要对自己点个赞,能够更理性且真诚地面对自我和处理人际关系了——这也是这几年从沉默中习得的一点东西。对了,在参加小吴的毕业典礼前一天,我面试了一家地产公司,顺利得到了实习机会,我也要开始我的另一段人生的旅程了。
王小波先生在他的《沉默的大多数》,用一段话阐述了自己一生的目标,对此,我也甚是向往,分享共勉之:“我对自己的要求很低:我活在世上,无非想要明白些道理,遇见些有趣的事。倘能如我所愿,我的一生就算成功”。
最后,谨以此文纪念和祝愿我们,以及我们这一代的人,都能在工作里变得有趣,找到好玩的生活,体验罗素先生所言的参差多态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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