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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读过以色列作者埃特加·凯雷写的《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那里面有一篇这样的故事…
首先,在这个故事里,
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他们只能看到他们爱的人。
故事主人公是个已婚男人,很爱自己的妻子。
有一天在走廊上,他妻子跟他迎面撞了个满怀。
把他手上的玻璃杯撞落在地,摔得粉碎。
几天以后,他在扶手椅上打盹,
他妻子又坐到了他的腿上。
对于这两次意外,
他妻子都有自己的理由:
走路时,她脑子里正想着别的事情;
坐下去时,她正看着别的地方。
但是,他开始怀疑他妻子不再爱他了。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
他决定做件极端的事情——刮去自己左边的小胡子。
那天,他留着半边胡子,
握着一束银莲花回到了家。
他妻子微笑着向他表示感谢,
并凑过来,想要亲他。
他能感觉到他妻子在对着空气摸索。
他突然流下了眼泪。
你们读懂了吗?
是的,他的妻子不爱他了。
同时,他“感觉”到他妻子在对着空气摸索。
而不是看到。
是的,就在那时,他也看不到他的妻子了。
在企图证明爱时,他的爱也已经不存在了。
我想把这个小故事送给那些总想要去证明,
对方到底爱不爱你的人。
其实我很想说,
一个女人要学会聪明的感受男人的爱与不爱,
不需要一次次做着愚蠢的证明,
你用不爱去试爱,最终得到的是不爱。
晚风吹进来,有湿润的泥土气息,
温度爬升的虽缓慢,可还是像准备了很久那样来了。
好像带着一身的繁琐沉重。
早晨,又开始听到各种鸟儿的叫声了,
阳台的信鸽又来搭窝了,
咕咕的叫了一上午。
想来,这一栋楼里,
它还是认为我的家是个最安静的去处。
和好友去仙峪玩,
到处都是浓重的雾霾,想必山里的空气好些,
起码不会让人有窒息的感觉。
那个人蹲在一块巨大的青石旁,
他说,他在看一只虫子爬到尽头会有怎样的选择,
说这话时,像个孩子。
其实大人的世界,回归到一个纯净的空间,
只需要一驻足。
山上遇见几朵紫色的小花,
孤零零的开在石缝间。
摘了一朵别在耳鬓,
唯有我,能听见它一路的轻唱。
和朋友聊天。
说到痛苦。
他说,痛苦分为两种,精神和肉体。
人类所说的痛苦一般为精神痛苦。
精神痛苦是一种高级的感受。
这痛苦里,包括爱,恨,悔,得不到,放不下,已失去。
他说这是人类区别动物的标志之一。
他侃侃而谈,追本溯源,其根本意义是想解决痛苦。
他告诉我转移,他告诉我割舍,他告诉我放下…
我在屏幕的此端,冷眼观望,
甚至有一丝来自内心深处,最不屑的嘲讽。
他太自以为是了。
而后他问我,你还痛苦吗。
我说,是的。
他很久才回复我,说,
那就任其痛吧,痛不过你的一生那么长。
这最后一句,我似得到了救赎。
是,痛不过我一生那么长。
这些天书不读书,总想发呆
闲下来的时候,在想,
是谁给我们身边安排了这么多人。
有你讨厌的朋友,有你无法放弃的亲人。
有在你生命中搅上一棍子就离开的混蛋……
我仔细的想了一下,除了亲人是随机的,
其它都是自选的。
在这些自选的过客里,
有一些,你曾经认为那么重要。
然后,最终他们不过是一起打包的,
被你丢出生命之外的另一辆列车里。
你连再见都不想说。
而自己,又何尝不是被别人扔出生命之外的那一个。
翘首望望身边的人,也没剩几个了。
凑付麻将搭子都不够了。
身边不剩几个人的时候,人也就快老了。
老了是什么呢。
老了不是遛鸟蹭墙根儿,
不是顺风尿湿鞋,
不是穿的花红柳绿跳广场舞…
不是白须飘飘打太极拳…
老了是,默默的做一个不开心的好人。
一脸宽容,等待生命落幕,你在人世中的戏份彻底杀青。
莫名悲凉。
突然想起,春节前的几天,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旁边站着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
他说:姑娘,让大爷先走吧。
想起一句话:我依旧是世间一切老人眼里的姑娘。
青春已逝?呵呵…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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