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是新的,再映照在早上的阳光里就越发的清新鲜活。路边上草色新青,树木新青,远山也新青,空气里飘逸着新叶的清酸。一天空明媚的春光吹着轻柔的风,万里舒心,目远望。鸟儿欢叫,鸟儿飞翔。
走到水库边上的时候风略显大了些,东南风有股苍凉的味道。水面上小的波浪滚滚而来,岸边在响着浪推的咕咕声。浪是混的,水面上滚滚而来的全是,晃晃悠悠地瞅上去让人眼晕,像是脑子进入了一个昏沉的梦。
水库南头的防疫关卡还在,也不知道今年这疫情还能不能消停了。他们查的车多数都是往团里去的车,往外来的基本不管。我以为公交还没有通,所以径直就走了上来。走路的人他们是不查的,因为没必要,农场内没有疫情。
越走越操蛋起来。太阳越来越热了,我也越来越热了,我还寻思着别冷了还穿着毛衣毛裤呢,而且我脑子也没缓过来,随着这越来越热我身上越来越没劲了,脑子也越来越昏沉,我觉得我走道都能睡着了,但是我不能睡,睡大道上怎么行呢?况且我是要到团里去的,怎么能睡大道上?
而且远道无轻载这也让我有了体会。我是扛着连接杆手提着振楼器去的,右手把着杆扛在右肩上,右手拇指弯里也挑着振楼器的一套家什就那么一路往上走着,走到上坡一半以后就发现胳膊酸肩膀也酸了,那些东西一共能有个五六斤七八斤的样子。偶尔左手替换着提了一会袋子,也觉得不得劲又换回右手了。一路闷头胀脑的昏沉地走着,走着,好不容易走到了我的廉租房下。
腿也走不动了,软软地一步也不想迈了,还得上楼,这又发现了个问题,怪不得老人不愿意上楼,这时候我才这么烦住个破楼干啥,还得往上爬。腿软软地被意念坚持着一步一步地上着,一层一层地上着,可算J坚持到了四楼。
楼道里很安静,我觉得有股没人的恍惚,进到了我的屋里也是这么的安静,以至于让我觉得我来整这个振楼器是不是多余,以前楼上人家的作恶是不是也是做梦一样。然而过了一会一些生活中的响动传来证明了楼上有人,然而这也从反面说明了楼上人家的恶有多恶,那就是我这个房现在没人住,于是他们也知道再在楼上胡作非为没有意义,所以很消停了。
进了屋整振楼器,三节管接上,再把振楼器插上,接上电线,然后把它举起来小心地调控着,右手再拿起来了底座在那小心地弄着,我要把它插在底座上,上面对准了棚面,挺费了一番周折才算将就对好拧紧吧。然后插入电源,把遥控器整好就开干。功率小才五十瓦,似乎是我给调到了最大档,主要是开振,噪音倒不大,不知道楼上到底啥感觉,我在下面倒是没啥不好受的感觉。振了两时间档,一共四十分钟,再加上我之前的准备时间估计一个小时是过去了。
估摸着时间紧了,就住手了。看了一下时间九点十多分了,我还要去理头呢。于是收拾了一下我就走了。杆还顶在那没撤,以后用着方便。那个振楼器不是我要买那么小的,而是因为卖家虚假宣传让我买了它,我原本是要买最大功率一百二十瓦的,但是没想到货发了来是个小的,其实是可以退的,但是由于当时疫情的麻烦我就那么的了,但是在闲鱼付款后我就给他了一个虚假宣传玩欺诈的评论,发布的时候闲鱼还提醒我想好了再发,发布后不可更改,啥也不说确定发布。这社会为了捞钱那么多人不择手段,他们心中只认钱,他们知道这社会就钱好,有了钱就可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他们也心中只有钱,所以这社会那么多人为了钱可以无恶不作,所以你看到大头娃又出来了,所以这社会看不到好的希望。
城市里更加的热,热的我越发的昏沉欲睡。蔫蔫地走半道上听到小贩喊香瓜十块钱三斤,保甜保香,觉得还不贵,想买,可是热的我难受,又想着呆会还要走回去我可不想再拿东西,所以就作罢了。走过去了心中还余有不舍,一会会地想起来。
理发倒挺快,没多一会就完了。我又昏沉地从上面走下来到十字路口,一拐弯忽然发现有公交了,就啥也不想了赶紧上车生怕它跑了,也没座了。上车了倒有个人替我问了一下发车的时间,一听没几分钟了,感觉挺好,又忽然想到那十块钱三斤的香瓜觉得没买可惜了。得过两天再来再买吧,反正公交通了。
有个坐在那的四十来岁的妇女有意思,一会儿又有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妇女提着东西上车来,刚上门口她就满嘴不满意地跟那个妇女说上了:“鸡ba给你打电话也不接,要知道你现在要走我给你占个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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