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第一次体验坐公交车丝滑的穿过布吉(深圳地名)。
事情是这样的,由于新一轮疫情,布吉街道不幸上榜,似乎还比较严重(前天晚上我是这么以为的),昨天早上在没有弄清楚具体停运规则的时候,我过早的听到了布吉站(我每天换乘的地方)的名字,于是匆匆忙忙在前几个站下了地铁,准备去坐公交。
虽然一下车就坐上了直达的公交,可谓是丝滑转换,但是,所有到过布吉的人都知道,那里不可能一路畅通,而我只剩下不到30分钟的时间,我以为,今天早上我注定要与全勤奖失之交臂了。
另一个更让人伤心的消息,在我上了公交车后无情的砸了下来,我问了同路线的同事,他告诉我,布吉站停车呀……,当时的我内心是崩溃的,觉得自己就是纯纯的怨种,还一心二用的考虑怎样可以将迟到扣的工资降到最低,病准备列出至少三套解决方案时。第三个转折点来了,我竟比平时还稍早一点的时间到达了公司!
这一路上竟然没有堵车,又因为途中好几个车站都不停车直接通过,缩短了行车时间,所以我就这样在短短的二十几分钟里经历了三次转折……
后来,我看到这样一个词“天命打工人”,总有一种被戳中膝盖的交集。老人说,三年一瘟疫,按理来说新冠到了这里也该告一段落了,但是所看到的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甚至还有一波更比一波高的“攀升”,第三个年头,就仿佛也经历过大风大浪,在心里“演出”过很多紧急情况下的应对方法,甚至在迷你的阳台上笨拙的学着种菜,但是阳台背阴,菜籽兴奋的脱壳,发现生的艰难,用几天时间匆匆走完一生,也有坚强的,我曾经买过几株番茄,奋力的窜高了,迎来了阳光,但是却不幸接连十几日的阴雨,终于也任命似的给我留下一颗拇指大小的番茄后,归入尘埃,我尝了那颗番茄,寡淡得没有一丝甜味,就像它的母株,终究是太匆匆。
我记得有本书的名字叫《找不到工作的一年》,疫情这三年,兜兜转转,我学了一身的闲散本事,却不敢回家,脑后怀着一根反骨,来来回回的作死,却依旧没有找到方向。但是,那又如何?
我最近在工作的地方附近,看到几只常来觅食的猫,其中有一只,在台风来的那几天里似乎是生了病,吃东西的时候,常喘不上气,咽一口要咳嗽老半天,肉眼可见的瘦了,也肉眼可见的萎靡着没有精神,我以为它过不了几天就会不再出现。但是它等来了太阳,像是橱窗对面广场上的乞丐,在某一日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似乎是扯远了,既然生活许我以风雨,那便趟过去吧,也许另一边有彩虹呢?经历过风雨的树才能长成大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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