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我和Candy在做一个语言工作室,曾经有一度每天早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ipad,去听哈佛幸福公开课,记得Tal教授是犹太人血统,天然的犹太智慧,也带着一些美式幽默。我常常忍不住摘记他的金句,也许不知不觉,在我日后的语言风格里有一些Tal风。那时候我还常常用英文写日记,我发现自己换一种语言表达的时候,思维似乎也随之切换到另一种状态。我喜欢自己在英文状态里的天马行空,不成规矩,写到哪算哪,完全没有逻辑,结构,像一个说梦话的孩子,喃喃自语,不考虑听众,如今重读这些英文日记,一品这些梦话,感觉格外舒畅,会心一笑。
我最近一直浸泡在的亚隆小组。这是一种无结构,无主题的团体。我们都是自由发挥,随心发言。十一个人组成,每周一期,一期一个半小时。从刚开始的客气,试探,到后来的正面冲突,直面各自的弱点,不堪。
有一日,我突然发现大家开始回避问题,谈谈普通茶馆能谈的事,比如时下社会事件,我就厌倦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如此难受,我强烈要求大家打破各自门前的玻璃罩,脱下外套,赤裸相对。当我说出我的这一想法时,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人开始响应,有人开始不安,还有人开始愤怒质疑。为何非得如此这般?讨论他人挺好的,这样似乎可以远一点,安全一点,不痛不痒,不咸不淡的相处,难道不好吗?
我反思自己,我是否中了欧文亚隆先生的《在生命深处与你相遇》的毒呢?
今晚就先写到这里,明天继续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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