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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晕死了,论文不知道什么地方出问题了,问曹老师,回我说没空帮我看。”丁皓凡中午回家闷闷不乐地说。
“今天刚发现有问题吗?”
“早就发现了,就硬做呗,因为以前没出现这种情况。现在发现无论怎么做数据始终不对。”
“那怎么办呀?数据错了论文就完成不了了呀?”
完成不了还答啥辩?答不了辩还怎么毕业?小夕不敢往下想了。
“你们曹老师也太过分了,让你帮他做这做那时怎么没问你有没有空?再说了,你是他的研究生,他不是有指导你论文的义务吗?”
“他这是给我小鞋穿呢,果然是个记仇的人。”
丁皓凡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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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小憩之后回到学校的丁皓凡跟一位师兄说起此事,师兄帮着查了各个环节,没查出个头绪来。
师兄帮着找了另外一个硕导萧老师,萧老师认真地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毛病来。
“曹老师这是存心不让你毕业了。”师兄说完这句话,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走了。
这可咋整,查不出原因,曹老师又不管,这实验没办法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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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开始,丁皓凡去实验室完全就是去磨洋工的,坐在实验桌前,要么盯着实验设备,要么盯着天花板,发呆。
连专业课也没心思听了,专业课考再好,论文答辩通不过,白搭。
“凑个数据得了,能蒙混过关就蒙,不能蒙混过关就拉倒。”
有师兄师姐悄悄地给他出主意。
凑数据?
丁皓凡不屑于做这没有廉耻的事。他辛辛苦苦考了研究生,就是为了来凑数据的吗?父母把自己培养到现在,就是为了来凑数据的吗?
他不止一次地问自己,回答都是否定的。
就算不考虑这些,那万一穿帮了,毕不了业不说,还沦为别人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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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皓凡忧心忡忡,小夕也跟着焦心。
“不然,我去找曹老师问一下?”
“没用,他不会给你这个面子的。”丁皓凡很肯定地说,将近两年了,他已经把曹老师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
自己为他做牛做马,却换来这么一个结果,丁皓凡越想越觉得灰心丧气。
“那你别管了,毕不了业就毕不了业,到时用本科毕业证一样可以找工作。最差,大不了我养你。”小夕帮丁皓凡拿主意。
小夕这话是说得不错,但丁皓凡却控制不住地陷在一种自我否定的情绪里走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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