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吉作的序、罗胖子们力荐

断章取义——『然而,随着外部环境上“脱钩断链”,内部环境上“统购统销”,这种焦虑气氛在“新冠纪元”后越发浓郁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再版序言中,施展进一步对这种焦虑进行了回应。他认为,在对外层面上,正是由于中国的转型是由外部压力和冲击启动的,对近代史的屈辱叙述才需要被超越,倘若继续进行屈辱史叙述,则中国只有与世界在绝对意义上相对抗,才能成就自身,这种叙述在当下直接就会引导出狭隘的民族主义,要把中国与世界相对立起来;而中国正是在加入全球秩序之后才获得了高速的发展,至今仍受惠于此,狭隘民族主义无疑是有悖于中国的利益的。而在对内层面上,中华民族要想实现自我和解,此前历程中各种阵营与派别的痛苦与死亡,便都需要获得意义。否则,撕裂就始终无法被弥合,始终会有一部分人被历史性地甚至被现实性地排除在人民的范畴之外,在这种情况下,民族的自我意识便仍有残缺,民族的自我立法过程也就仍未完成。
如金观涛和刘青峰在《开放中的变迁:再论中国社会超稳定结构》中指出,近代中国的超稳定系统无法同时胜任社会整合和应对外部文明冲击这两重任务。这是因为1840年后,中国所遭受的外部冲击是西方工业文明带来的,而不是农业或游牧文明。然而,尽管西方列强多次战胜中国,但却无法将其瓜分,使其成为以通商口岸城市为中心的殖民地。这就像大卫不能杀死歌利亚,反而给了歌利亚学习大卫武器的机会一样。某种社会组织方式不会被外来征服者打败,而只是被挫败时,便会调动自身力量向外部文明学习。近代的冲击不仅干扰了原有的社会结构形态,而且伴随着现代化的要求。当中华民族在痛苦的历史经验中认识到现代社会无法再依靠意识形态认同来建构时,这种历史意识本身可以使人们站在一个新的起点上。
英国学者杰森·沙曼也在《脆弱的征服》中指出,扩张、统治和征服完全不是一回事。如果用传统以军事驱动的国际政治观念来看现代国际社会,西方人很容易对日本、以及新近的中国和印度等国的崛起产生担忧,认为非西方势力对全球国际体系的主导是前所未有的。但是当人们将早期现代亚洲强国放在适当的历史背景下,非西方的崛起就不再令人惊讶。也许,西方的全球统治只是一段短暂的失衡,世界会回归到历史常态。』
原来网上流传的收购站,供销合作社又重岀江湖了,我不相信,也不理解。何止是我,五零后的一代人大多数都很难理解,五个M的除外。如今看了《枢纽》理解了,对于“脱钩断链”也能理解了。与狭隘民族主义有什么关系?与闭关锁国有什么关系?我目前也搞不懂,如果说是内循环我懂,因为我是学医的。
关于目前有90%左右的吃瓜群众,没有读过《枢纽》也都能理解“统购统销”与“脱钩断链”,出乎我的意料,又感合情合理。我原来也很难理解,看了第二段的《开放中的变迁:再论中国社会超稳定结构》后我也能理解了。我国社会的超稳定结构,我原来看到过类似的文章,主要是与我们的传统文化有关,尤其是与儒家的孔老二有关。千年来的历史循环,说它博大精深,厉害了一点也不为过。
第三段我就不作解读了,对于西方这两个字太敏感了,尤其是最后一句“也许,西方的全球统治只是一段短暂的失衡,世界会回归到历史常态。”这话什么意思?我是坚信东风必须压倒西风,“新冠纪元”不就是被“莲花清温胶囊”给搞定的,还有功臣板兰根。这本书能岀版也实属不易。原中宣部副部长刘吉作的序,许纪霖、俞敏洪、梁文道、罗胖子力荐,我能不断章取义吗?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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