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任务不是合二为一,
正如太阳和月亮,
或者陆地和海洋,
它们可以独立存在。
我们无需相互说服,
而是相互认识,
并学会看出和尊重对方的本来面目。
——黑塞《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
本文标题:2017-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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