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7-30

柯南同人文-赤井秀一＆宫野明美-狂想曲(下) 第六章:真实的谎言

厨房里飘来奄列蛋的香味，明美惺惺松松摸了摸枕边，秀一比她早起，正在准备早餐听到卧室有动静，秀一关了小火擦了把手走来：“怎么不多睡会”“抱歉，睡过头……”明美按着肩膀，正在从起床气中恢复，看到他又带上了冲矢昴的面具，没有主动上前肢体接触“不是还有我吗”互相依偎是恋人之间最美好的时光，秀一坐在床沿，让她在自己身上靠一会，发现她中弹的部位已经平复，只是还有点淤血没有化散“我…没被——”明美握着秀一放在自己胸前的手臂，视线的角度瞄到客厅的那本《创伤后应激障碍》，适时的解释到；日本家庭中，家务活一般都是女人在主理，秀一当煮夫，这玩笑开到美国去了情投意合的爱侣之间三两句就能交代清楚，秀一明白她在说那些二度克隆的自己被做实验的经过：“刚看到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要是他们敢这么对你——看到明美避开自己的别过头，秀一追问，“怎么了？”“都是我的错不是嘛”她坐起来于心有愧的说到，宫野厚司不敢冒险拿本体做实验，所以进行了二度克隆，可她们也是人“当然不是”不管事情看起来怎么样，你都跟那种有缺陷的生物有本质区别：为我生儿育女、拒绝皇室联姻的是你啊，其他人我怎么会放在心上，秀一心里想到“别钻牛角尖”秀一继续哄一联想到宫野厚司就无法不涉及到自己的身世，明美像开了闸门一样连珠炮般的倾吐到：“父亲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刚记事的时候，他很久才回家一次，那时我总是哭着闹着要茴香打电话给他，只要不是受制于人，深更半夜他也会接起来，叫我小公主，然后听我说上一两个小时的废话，他一直很惯着我……”“男人没了老婆都会变个样子啊”这话更像出自冲矢昴之口明美在他面前总是很容易哄，听到他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没那么难过了：没有父母还有大君，老天带他过来已经是最大的惊喜了

又轮到秀一开始担心苏威这一出，他只能先稳住她“我觉得，也许是他们不要我”明美这话又无意中给秀一吃了定心丸，她继续解释到，“我对婴儿时期的事也有记忆”克隆的身体让她的记忆力接近过目不忘，那时她从FBI的重症监护室逃出来，回到组织恢复记忆的时候就看到了原来大脑中婴儿时期的一些画面，她看到血肉模糊中一双大手把自己抱出子宫，周遭是护士喊着心跳停止赶快把她送去急救室的声音，再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宫野厚司神情紧张的脸，他的脸似乎永远定格在了40岁：“坚强的小女孩，我们该走了”她感到自己被宫野厚司熟练的抱在怀里，一路在茴香的护送下离开医院——自己是一出生就被抱走的，看来亲生父母以为她已不在人世“他当时看着我，好像在看所罗门宝藏一样”明美回忆着，突然有些激动，“如果我是被抛弃的，那要怎么办呢！……我只有这么一对父母了（指宫野厚司和贝尔摩德），30年都没来找过我，不管是什么原因…也许是他们根本不想要我，在他们心里我已经死了！”（明美）

“我查过了”明美对身世的态度超越了预期的与秀一的盘算不谋而合：这傻女人一开始总是逃避，然后躲在角落一边哭泣一边乱想；他水到渠成的调出手机文件夹，拿出事先做好的假档案“并非不要你”秀一说到，这话治好了一切作为孤儿的创伤；明美此刻正在因为联想到对秀树说了过分的话自责不已，儿子要是知道自己的外祖父母也抛弃了他的母亲，一定会说“这是遗传！”独生女儿出生当晚死于意外枪击事件，双方的死因一栏都这么写

“谢天谢地不是他”明美脸上出现了希望

秀一有点不明白，又突然想明白了：这傻女人心底里就没想过对付宫野厚司，然而后者这只生性多疑的老狐狸仅仅因为猜忌就不知断了多少求生的后路……非扒了他的狐狸皮！“你从来没被抛弃过，也不会被抛弃”谁不是活在谎言里？秀一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这个傻女人从今往后只需依附于我，在我的领域里生活就好

客厅里，手机铃声响起“去洗个脸”秀一摸了摸她的脸，拿过手机走到工作阳台接起电话“那些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告诉我和你有关！”组织成员的尸体接二连三的出现在看起来毫无关联的现场，无一例外伪装成了各种事故，警察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的线索，詹姆士怀疑这是秀一在大开杀戒“我一向喜欢的是夺取别人的性命，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位仁兄呢”秀一依旧是冲矢昴那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这些在暗中蠢蠢欲动的家伙如果全都要等逮捕令生成再收拾早就把他老婆孩子抓走了，当然要先下手为强的在还没开始动手前料理掉詹姆士开始了联邦警察忠诚、勇敢、正直的那一套说教，冠冕堂皇的陈述了隐藏的目的：好歹留下一两个活口，让他抓回去交差这话正中秀一下怀明美洗漱完毕后端着一杯早茶走近餐桌，她注意到了一旁茶几上画册的封面和排排放置的1年半前自己绘制到一半的水彩插图，画册是超现实主义画家达利所著的烹饪书《Les Diners de Gala》，这位离经叛道的大师将黑暗料理的风格发挥到了极致，书的内容对现在的明美而言有些血腥——该死，这种东西怎么还在这里？ 她一惊一乍的吓到了自己，不小心滑落了手中的茶杯秀一接下了詹姆士的话，同样冠冕堂皇的陈情后挂掉了电话：“我没有忘记加入fbi时发过的誓，还有，我会记得今天的谈话”——所以请你成为我的棋子吧，既然我已经食言范思哲欧式骨瓷杯碎了一地，秀一听到声响疾步走来，实验的画面在脑中一刹那略过，他不想再看到血从明美的任何一处皮肤里渗透出来但他不知道，此时的明美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半晌蹲下拾起一枚碎片看了看，手指割破的痛觉让她的感知终于落地秀一果然看到血，立刻抓起她的手指含进嘴里“还得上点药”他放开后说到她站起来定了定神，很仔细的用余光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形，没有让秀一看出来

左撇子，手上有拿枪形成的茧子——条子？整容后的赤井秀一？！…或者是易容？好啊~自己送来上门来了！如果这个男人是赤井秀一的话，那么宫野志保那边……先探探他“我没事”她从轻微的鸡皮疙瘩中反应过来抽走了手，刚才秀一的表现即使是主人格也会意外“你哪里没事？”秀一抓起她的手腕往急救箱的位置带“说了没事”她瞄了一眼那本《创伤后应激障碍》后再次抽开了手，“我不想被当成有病的人”这话起到了效果，让她毫无压力的反客为主她打开手掌放到秀一面前说：“看到了？”割伤已经愈合，秀一也回过味来，想起昨天她肩膀中弹今天却几乎快痊愈了她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又顺着秀一的侧脸抚摸了一下他的嘴唇说到：“收拾干净，童子军”自控力再强的男人也会被这个动作撩到，秀一告诉自己得赶紧控制住浮想联翩茶水弄脏了长裙，她走进卧室换了一身短打，像变了个人时值万圣夜，从窗外看去，街上的人奇装异服；虽然这是她第一次过这种特殊的节日，但她很明确的知道这只是“过节”，人们不是每天都这么穿的“在讨糖啊……”她看着对面人家门口有两个小孩在玩trick or treat的游戏，把手插在裤袋里向门走去秀一惊讶于她眼下还敢出门，没等他说话，她先开了口：“别害怕”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哪里不对他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出去走走也没有什么不妥，自己带着面具倒没什么，可是明美…她带了秀一的针织帽赶在他质疑前问到：“这样可以了？”突然跑到外面，要先对外面的世界习惯一下，出去透透气她不知道秀一的车是哪一辆，打算出门后直接往大街上凑热闹去“走不走？”她走到电梯口回过头说到，心里暗骂：害怕的话就躲在屋子里，拿被子盖着头好了！秀一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走路的姿势，及腰的长发，黑色针织帽，趾高气昂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曾经的自己——她怎么开始和自己像了？商店的电视里正在播报政府请市民过节适可而止，近日有个万圣节杀手出没“我能玩吗”她走进cosplay商店故意问到管头管脚的秀一在她面前，秀一向来是个“正经人”，很少会扯上这种“不正经”的东西，但这次，他选择了默认——既然只是过个节的话“我拿走了哦”她顺着他的胸肌下摸取走了钱包，挑选了合身的衣服，像其他女孩一样一边坏笑着一边拉上更衣室的帘子5分钟后，明美穿着短得不能再短的寂静岭护士装出现在秀一面前Holy shit——太惹火了吧！秀一差点没喊出来“好看嘛~”谁还没个年少轻狂，再说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她故意展现出邪恶的表情，拿着护士帽走到结账处附近的镜子面前，一边带上一边自言自语到：“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她们中最坏的一个！”扔回秀一的钱包；出了商铺，她又来到街边的烧烤店，给了一张一万块：“这个能用嘛”“您需要多少”（商贩）“最大的，那个”明美指了指烤肠商贩表示那只需要1000元，明美把钱放在桌上自己拿了一根烤肠后离开了她一边吸肉一边左顾右盼；心爱女人当前给出这么强烈的暗示，秀一都没注意到她的不正常走到街角，所有的店铺都抓紧节日期间创收营业额，眼前这家酒吧却打出了装修的旗号大门紧闭，她环顾四周，找到入口后一溜烟的钻了进去；这是个隐藏在地下的限制级酒吧，鱼龙混杂，画面不太干净

背景音乐：behind the wheel-from Depeche Mode cover她向看门狗抛了个媚眼很顺利的进去了，秀一却被拦在门外，他今天的打扮有点太正常了空气里浓烈的大麻味道夹杂着酒臭，迷幻的灯光和人群一波一浪的叫喊声让人眩晕；明美挤开舞池中央的人群，表情像猎犬一样向地下室走去地下室安静得出奇，四处充满了血腥的味道，里屋的案台上，有个人在给附上巨型盖玻片的器官切片裱框，切口平整，熟稔的刀工显示操刀者有医科背景，不远处的浴缸里是一具肢解开来的尸体，一个女人正聚精会神的按照个人喜好分门别类，丈量每一个成品的尺寸明美拽下过廊边生锈的锁链抽打过去，门口两个身形魁梧的保镖哪里经得起她现在的蛮力，她将其中一个抽倒在地，另一个则吸取了教训放低了重心，她又是一个抽打缠住对方脖子，冲力将其向前拖去，锁链的这头明美借力上前，弓起胳膊起跳下劈对方头顶，2个接近1.9米的壮汉吃痛扑在地上，当下巴撞到地面才确认脑袋还在脖子上

门没有上锁，屋里的人看到两个保镖连滚带爬的扑街进来停下了手里的活，这是个打扮很斯文的女人，她非常平静，是那种艺术家已经完成了巅峰作品人生了无遗憾的神情“请原谅我这个粉丝的无礼“明美用手背一把抹掉侧脸溅到的血自我介绍到“我不是警察”——不然你的艺术品早就保不住了；明美走近后一幅一幅的欣赏起来，“应该不止这一个系列吧？BTW，下次从脚踝下刀，不然会破坏整体美感”她看到浴缸的时候补充了一句这个斯文的女人一脸触动的说到：“你很专业”“我可不想看到创作就此止步——”谁能想到近日频发的肢解案行凶的是个女人女开膛手小孩献宝的说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有人理解我！人人都觉得我疯了！这是逆向解构的过程，就像女人能生孩子、这是艺术，这是和科学有机结合的艺术！”明美看着开膛手，非常理解的点点头女开膛手边说边拉过明美去看“补给”：卫生间里有一对双胞胎女孩正在被放血，其中一个已经面无血色，另一个昏昏欲睡看到陌生人也没哭喊明美脸色变了，她盯着那对双胞胎看了三秒钟后勾肩搭背的说到：“我有个主意”“什么…？”（女开膛手）“为了你的艺术牺牲一下，怎么样？”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明美反手自下而上凶狠的抽破了她的口角，后者撞向手术台的时候，抽出一把手术剪刀刺了过去，明美侧身一躲一脚把她踢翻在地，抱起小孩踩着保镖的脸快速跑了出去出门一头撞上秀一“救我……”明美抱着孩子瞬间变了脸，装可怜的示弱央求到，“她叫我妈妈！…我不能扔下她”为人父母哪里听得起这种话，秀一像被摄了魂一样唯命是从，正对瞄准他们的枪口阴下脸出枪非常干脆，没有任何姿势上的花哨，眼镜的镜片中反映的是人多的一方弹无虚发的被击毙的画面；他稳住重心在一个50厘米的直径范围内射击，没有给对方留下一点反应的时间

这些人会标记今天大闹夜总会的一男一女，黑白两道资料交叉的新闻还少嘛，不能冒风险留活口，又冲着从地下室冒出来的疯女人上来就是爆头一枪明美一手安抚着正在做噩梦的小孩，一边像看戏的老爷一样斜晲着秀一他回过神来，自己是第一次当着这傻女人的面杀掉那么多人，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在默不作声的等待这一切发生，好像…在故意给自己找麻烦？木马庄明美洗完澡，撩拨着头发走出浴室，秀一正在销毁夜总会今晚的监控“差不多也可以摘掉面具了吧”这等身手，这等出枪速度，绝对是个中高手，这男人就是FBI的王牌赤井秀一不会有错——居然也会耍“标准软手段”？！哼…

她只穿内衣趴在床上问到，“你不上来嘛~”

“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秀一瞄了瞄她安抚了一句，没有放下手头的活，“睡吧”

监控显示她打那两个扑街的保镖时大气都没喘一口，而且，出的是左手

她太“正常”了，“正常”过了头……迅速判断目前局势是情报工作者的老本行，秀一又反复查看了闪存盘里的视频，望着明美睡着的背影摘下了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