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切",好像有点"大"吧?实际上,对我来说,趋于打破"极限"。
从昨天,两个膝盖骨痛的厉害,特别是左腿。昨晚上到家,就找了护膝套上,心理上,稍有好转,即"可以忍受",冀其慢慢的好转。
早些时候,是腰部酸痛。还勒着护腰,去上了一天班。
护理母亲的病情。才出院的时候,还想着:母亲配合,我就至少保证让母亲早、晚饭时,吃上应景饭和药。可以维持这天的生命体征。
变化之一:七号前这几天。我没上班,这一曰三餐的,先喂汤饭,再喂药的,坚持的还好。
变化之二:(十月九曰),喝一口饭,喂一口药的。光喂药已经不吃了。
变化之三:(十月十日)不让用汤勺喂饭喂药了。少不了,把药打湿、掺面包屑搅成泥儿;掰一小口面包,抹上,送入母亲口中。再用小碗,喂汤水。
变化之四:昨天一天(十月十二日),可说是汤水不进。昨下午下班到家,先把母亲揉乱的被褥整理好。接着凉白开水配药,母亲喊我一次,我喂她一次。三次喂完。(停了一会儿,又把小熊面包,掰半块泡清凉白开水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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