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6-28
很久没见了,回想起来,这是我疫情后的第二次开始提笔,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很神奇,神奇的是,活下来不容易,也很感叹,感叹的是生活的不易。
而如今疫苗也已经打上,终于能够坐下来好好聊一聊整个疫情中的我。
2019年年底,一场瘟疫从武汉悄然蔓延,当时我也像很多人那样,觉得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国家可能很快就能控制得了,但没想到的是,变化来的如此之快。
武汉封城
其实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封城这个行为,老实说,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记得很小的时候非典都没有那种程度。
之后更是随时关注事态的发展,每天恨不得把各个平台的新闻全部刷一遍。
当时的钟老提示口罩必须赶快安排,而即使知道需要口罩时,我仍没有立刻马上去购买口罩,可能在心中我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并想当然的认为这个病毒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然而,当我看到更多病患的病理特征时,那种压在胸口的大石终于坐实了,是的,病毒的威力让我通过媒体的报道得以感知,我害怕了。
但晚了,因为口罩早已被抢购一空,基本上各个药店刚进货一篮子口罩,转眼间就被买完。
新闻中的口罩涨价事件并不是只有那么一例,也不是报道后就没有这种事件了,稀缺而贵有它的道理,当时一个普通口罩卖10元一个,而N95则更离谱,要45元一个。就这样还是被抢购一空。
在人群中我勉强只能抢到两只N95口罩和一包普通口罩,当时看新闻说普通口罩没用,只有N95有用,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想到家里父母这边,把仅有的两个N95口罩邮寄回了家里,而自己则是靠着普通口罩勉强支撑着。
那是大部分企业都转为网上办公了,但当时的我还处于服务行业,因此必须要一直面对着人来人往而工作,现在想想也真是幸运。
在后来国家大力生产口罩,才将原来的价格平复了下来。
再说说我的心态变化
作为一个学新闻专业的人,从媒体视角可以看到太多的内容。
起初,大家都在寻找这个病毒的来源,但不知从何时起,病毒来源于蝙蝠的宣传铺天盖地的蔓延起来,而且很多人都在跟风附和。
如果我不是一个学新闻的人,也很有可能去跟风附和,哪怕当时甚至有所谓的官方媒介也在暗示,但专业素养告诉我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在等,等一个转变。
再后来,目标被对准了华南海鲜市场。
再后来,对准了美国电子烟白肺病。
再后来,军运会。
再后来,得克利科堡基地。
再后来,众说纷纭。
其实早已知道媒介的重要性,也想到过,但从没亲身体会过,在大灾大难等极端环境下,媒介的影响力有难么恐怖,如果算上传媒斗争,从内容上来看,则更为直观,可为刀刀见血。
独立思考对于一个人有多么重要,一场疫情,高下立判,真的希望很多人对于独立思考这四个字并不是单单停留在嘴上,而是要过脑子。
每一条新闻,都有自己所想表达的重点,都有一个方向,有自己的所要传播的意识,这种传播,可以是无形的,可以是直白的,这要看每一位作者的文笔是否委婉和直接。
再说一些其他影响
让我迷惑不已的是,记得当时所谓的国际病毒专家告知要停止一切野味,而官方竟然同意了,在这里我要明确一下,我并不是支持野味,只是对于处理方式很不赞同。
什么方式,一刀切。
举个例子,比如曾经看过一个视频主,叫华农兄弟,就是靠着养殖竹鼠来谋生,视频内容生动有趣,也给很多人带来了欢乐。
但随着疫情,这一切的美好都烟消云散,如今他作为知名的UP主,就算没有竹鼠,也能靠着UP主的身份来继续生活工作。
但其他靠竹鼠谋生的养殖户呢?他们绝大多数没有其他出路,只能销毁,或者自己想办法解决,一纸文件,一刀切,那种痛苦,早在很久之前就有人精辟地总结过: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为什么不能制定相关政策去统一合理科学的把控,有人可能要说不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嘛,那我就用家乡的话来反问:难道屎憋屁股门才想起来脱裤子?
每个地区都有每个地区的风俗,有的地方还吃蛇肉,难道就因为蛇肉不是传统六畜就也直接封杀?有些地方吃了多少年了都没事,一个疫情让你全盘否定?
说起风俗,记得之前深圳一纸文件把禁止狗肉扯上台面,并赫然将火鸡列入食用名单,也是挺离谱。我相信很多深圳的人也摸不着头脑,什么时候火鸡成了餐桌常见的食物?难道这里是美国吗?
诸如此类,太多太多,就如同不去想办法解决问题,而是把提出问题的“人”解决掉,这种事情发生过多少次了,然而我相信以后还会继续发生。
一场疫情,有人欢喜有人忧,一场疫情,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太多事情。小到个人,大到国家,无形中的变化影响到了每一个人,也从每一个人自身的影响改变了整个国家。
但我相信,一切都会变好,即使我现在依然害怕新冠肺炎,但无论它如何变异,我已泰然自若,稳如老狗,一只带着口罩的老狗。
HOPE,ALL IS 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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