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给日本人办事,就连在一个普通的牌局上,大赤包能用右眼看自己的牌,左眼扫射他人的神气和打出的牌,同时还得看桌面,她的全身像都发着电波,给大家的精神都通了电,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说什么就必定是什么。”当她终于“荣任”了北平妓女检查所所长后,气势大到连咳嗽都猛了些,气派大到了使女儿不能叫她妈,丈夫不能叫她太太,而必须都恭称她“所长”。
她每天为此用力之勤之苦,就连随身带着滋补的鸡汤都补不过来,而最后仍逃脱不了悲剧的下场。
再看她忠实的崇拜者冠晓荷,如果说,大赤包是“会思想的坦克车”,冠晓荷则只是一只“体面的苍蝇”,普天下第一号的苍蝇,其特点是哪儿有粪,便到哪儿去凑热闹,给自己多少捞点“油水”就能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和好奇心。
他永远不会了解自己的环境和处境,倒能闭上眼陶醉于自己的有思想。
他无聊、无知、无心肝、无廉耻。他连自己太太的那一点“本事”都没有,高不成,低不就,只能忍气吞声地等待着,有机会就往前钻,最后好不容易钻到个小小的“里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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