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是要来滋润人们心灵的
如今它却用来刺痛我们的神经，变本加厉
干涸的心灵之壤上已经长满了荆棘
就算偶尔有那么一次，
也透不进那密密麻麻
还会有人记得“纯洁”吗，
它们许久未见的身影
它们是天空中飘落的雪花吗
它们是一条没有板油的土路吗
还是它们已经被封印在某幅远古的画里，
永远被定在了博物馆的墙上
我们局促在水泥隔间里，
整夜睁着空洞的眼睛
我们失眠
我们有多久没有闻到母亲的香气
来自泥土，来自不知道距离我们多遥远的大地母亲的温润香气
太阳落下地平线
那棵孤独的大树，随风摇曳的树叶间，
我看到世间最温暖的颜色
如果我闭上眼睛
那将是良宵的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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